支,他非常希望能见到你”
信的最后,字迹越发沉重:“此次危机解决可能需要数月,甚至更长时间。安比,你要做好长期离开霍格沃茨的准备。父亲已联系布斯巴顿的马克西姆夫人,为你办理临时转学事宜,以便兼顾家族事务。我们可能需要在法国停留很久。”
“永远爱你的父亲”
信纸从安比冈斯颤抖的手中滑落,飘落在铺着深绿色地毯的地板上。她整个人僵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悲伤、焦虑和巨大的恐惧。离开霍格沃茨?离开阿斯托利亚?离开西弗勒斯?可能永远不再回来。这个念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脏。
“安比?你怎么了?”阿斯托利亚的声音带着担忧响起。她看到安比冈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
安比冈斯像是找到了唯一的依靠,猛地扑进阿斯托利亚怀里,声音哽咽破碎:“利亚,我家里出事了很严重爸爸要我休学回家可能可能再也不回来了”她断断续续地将信中的内容告诉了阿斯托利亚,巨大的悲伤和恐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瞬间睁大,紧紧抱住她:“安比,别怕!一定有办法的,我们想办法!马尔福家或者”她拍着安比冈斯的背,声音带着急切,“安比,你一定要给我写信。用双面镜,我会一直联系你,你不会是一个人的!”
安比冈斯用力点头,泪水浸湿了阿斯托利亚的肩膀:“嗯利亚我会的我一定会”
接下来的几天,安比冈斯如同行尸走肉。她强撑着去上课,但琥珀色的眼眸总是空洞地望着远方,心思早已飘回了风雨飘摇的法国。她常常独自一人来到天文塔顶或黑湖边僻静处,望着远方霍格沃茨城堡的灯火,琥珀色的眼眸中盈满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像一只即将离巢的雏鸟,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旧巢的眷恋,对斯内普、对霍格沃茨、对阿斯托利亚的无尽眷恋。
在变形课、魔法史课甚至走廊偶遇时,她并没有回避斯内普,反而变本加厉地注视着他。在魔药课上,她的目光不再是偷偷的、带着期待的,而是长久的、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凝视,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轮廓、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刻进灵魂深处。她琥珀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悲伤、不舍、和一种无声的告别。长久的注视是离别的开始——这句话在她心中无声地回响。这目光让斯内普极其不自在和一丝莫名的心悸。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回望她时,眉头会不自觉地蹙起,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和烦躁。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