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危突然顿住脚。
“我想我除了要跟十郎道歉,还要跟她也道声歉。为我的世俗和偏执造成的错误,诚恳道歉。”崔思危郑重其事道。
“当年,我之所以极力要把你送去蜀州,是因为,我在你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荷包,夹在书里,我以为你们”
裴彻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取出一个旧荷包,“这个吗?”
崔思危点了点头,“姜时愿送你的,我让人退回去了。”
崔思危惭愧,这也是他自裴彻之后,再不任教收门生的原因。
他懂学问,却不懂人。
“替我向她说声‘对不起’。”
裴彻的心忽然一绞。
他想起第一次与姜时愿相约添香居,她特意佩戴在身上,想起他让裴子野转交荷包时,她在门外决堤的眼泪
又至一年年关,姜时愿在太傅府准备今年的年礼,给裴老夫人的白狐大氅,大哥大嫂的人参燕窝,二哥二嫂的名家字画,都是库房里最好的,除了这些,另外一项便是给裴氏小娃娃们的红封礼包了。
继之前的金桔,金蚱蜢,今年姜时愿叫人准备了一把金色的小纸鸢。
意为:春风不朽,扶摇直上。
“鸢儿,看这里,喜欢吗?”
姜时愿取了一个金坠子,编了一段如意结,挂在女儿的脖子上。
裴鸢,她和裴彻的第一个孩子,有着她的眉眼,也有着他的轮廓,可爱的紧。
姜时愿正逗弄着孩子,房门被推开,颀长的身影从外大步走了进来。
孩子已经会认人,尤其是天天抱着自己的人,小眼珠转了起来,嘴巴里也发出一声咿呀的声音。
裴彻上前,却没有如常那般去接孩子,而是倾身低头亲了亲姜时愿的脸颊。
姜时愿嗔了男人一眼。
房中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
“下雪咯,奴婢带小小姐去看雪。”
红豆上前接过姜时愿怀里的孩子,带着人鱼贯而出。
房中静了下来,裴彻将人拉入怀里,他身上的寒意袭来,姜时愿这才发现,裴彻身上的披风还没卸下,上面还带着雪化的水渍。
以往他都会等身上暖了,再来拉她的手。
“这是怎么了?骑马回来的?”姜时愿察觉他的不对劲。
裴彻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手里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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