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旧旧的荷包。
“怎么都不告诉我?十年前你给我送了一个荷包。”裴彻的声音里全是心疼。
他最不愿她难过,结果却偏偏总是因为自己让她最难过。
姜时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知道了?
崔夫子告诉他的?
当时裴彻的书房,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崔夫子可以出入。
而那日,她前脚刚偷摸潜入裴彻的书房,后脚就遇见了前来考教的崔夫子。
得知裴彻当年离去的缘由后,姜时愿心中便有了答案。
除了答案,她还有个猜测。
她猜测,崔夫子看到了她的荷包,或许是先入为主也将上面的茱萸也看成了红豆,也或许是立即联想到了别的姑娘,然后误以为她也是那种心思。
毕竟,她靠替别人传递了那么多香囊绣帕,早已不是懵懂小儿。
而那时她对裴彻的依赖,又是那么显而易见。
姜时愿如今再回想,这个荷包,多少有些不恰当。
虽然当时她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把自己做的第一份得意作品送给他。
她总是想不到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所以总想着要诚心,要一万分的诚心,要每时每刻的诚意,要把自己看到的好东西,把自己有的都送给他。
而选择偷偷夹在书里,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裴彻总是对她的成长报以赞赏。
第一次学会下棋,第一次射箭中靶,第一次写出像他的字迹,他都给予了她极大的鼓舞。
“好几次想问你,但又不忍心提及那段时日,怕你多想。”
姜时愿如实道:“而且,我总想,崔夫子那样独断决绝地把你送去蜀州,是不是跟我这个荷包也有关系?”
所以,姜时愿对裴彻总觉亏欠,也总是下意识地回避当年那场分别。
裴彻紧紧握住她的手,“跟你没有关系,是我心性不够坚定,若我可以”
姜时愿伸手捂住他的嘴:“兰因絮果,若我们没有分开,没有各自尝试和历练,又怎知彼此是不可或缺?”
姜时愿伸手捧着他的脸,柔声安抚:“裴彻,不需要假设,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天不负你我,多思无益。”
裴彻苦笑,一路狂奔回来,本要开解安抚她,怎么反倒成了她安抚自己了?
她总说,当年是他救了她,却不知,治愈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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