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可能会让你去死。”
“要我说谢谢?”
“谢谢,”耳侧,他止了笑,把我越抱越紧,“谢谢你没碰一碰就碎了,谢谢你还活着。”
余扬身子紧绷、轻颤,许久,喉咙里发出猛兽一样的悲鸣。
我忍着痛一动不动,他吼了多久,我心颤了多久。
平静下来后,他松开我,在我耳侧低语,“不管你心里打什么主意,都不要妄想了。方小冉,遇上我算你倒霉,这辈子,你别想逃了。”
我双手紧握,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
他手按上来,“别生气,乖。”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没错,我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变态。”他语气变的轻柔,脸埋在我胫侧,轻吮耳后,“冉,我带你去纹身,纹一颗痣。”
折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折磨!唯一支撑我吃好喝好的,就是时不时来看我一次的赫伯。
展老爷子正在给我规划我离开的日子,离开后去的国家。现在,只等我身体好了,能经得起舟车劳顿。
我噎着一这口气,瞄着手机上的日期一天天过日子。
这次醒过来后,余扬没有没收我的手机,也允许我看电视。
我从方方面面了解到,方小乔的病症算不上疯,她缺的是心理疏导。在江泽的安排下,她已经开始接受治疗,而且颇有疗效。
江泽
和江泽联系过一次,电话里双方沉默良久,他哑着嗓子吐出一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要再做傻事。”
又沉默很久,他道,“小冉,我想离异而不是丧偶,你不能这么坑我。我是帮忙的你还记得吗,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然后我笑出声来。
江泽的脸已经被我丢净了,虽然那天的事被余扬压的风水不露,网上查不到一点信息。可江泽爸爸的老友们都在场,还有那些宾客
嗯,时隔几年,不再是毛头小子且事业算是有成的江泽再一次被押上飞机。
和我通电话时,好像已经被发配到加拿大郊区了。
几天后的中午,江泽用企鹅发来一片火红的枫叶给我看。下面配一段文字,“方小冉你孽做大了,我都快升中国区副总裁了,现在只能蹲在郊外数蚂蚁。最后问你句,约吗?”
我细看那片枫叶,上面居然真趴着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