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松,我大笑出来。一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余扬。
收了笑,我侧躺在病床上不再看他。
白天和晚上的余扬是两个人,晚上的余扬关着灯我看不到神情,而白天的余扬一直在笑,那笑却不达眼底。
余扬走到我床侧,把手机拿过去翻看。看完,轻放到我枕侧,“只怕你和他约不了了。”他身上的气息冰凉,吐出的话也冰凉,“除非我死。”
我咬牙闭眼,睫毛不住的上下颤动。
我忍,我忍!还有几天,只还有几天。郝伯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一个时机。
展老爷子是可以直接把我接出去,很明显,他挺怕和他这个疯了的孙子硬碰硬。
就几天了。
我长呼出口气,把心神稳定。再几天,噩梦就醒了。
余扬坐在床侧,揉捏我耳垂,“以后不许戴耳饰了,不戴,也许可以长平。”
我躲开他手时,他说话,声音柔情似水,“别哭了你这样我心里不舒服。好,后天我陪你去巴黎。你从小就喜欢巴黎,我记得。柏林?好。可只有这一次,我们不能对不起琳桐,更不能对不起明毅。”
我回头,余扬正好看过来。他带着笑脸,对着手机说着柔情密语,“听话,我不想你为难,你也不想三家为难,是吧。”
他低头吻下来,舌尖翘开我牙关,吮吸,在我上鄂轻舔。
痒,我轻呤出声,捶他肩膀。
手机里,韩晴慌乱出声,“阳,我,我还有事,我不应该给你打电话,我”
嘟的一声,挂了,挂前清清楚楚的悲泣了一声。
我脸上一寒,推开余扬,跑到卫生间伏在洗手池大吐特吐。
“展寒阳,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余扬从后面环住我腰,滚烫的大掌抚在我小腹,“孕吐过吗?有没有摸到过他?是不是很辛苦?”
“没有!没有!没有!展寒阳我知道他时他已经不在了!”
我撑着洗手池大吼,镜子里的两个人同样的面无血色,眼中带痛。不同的是,那个和鬼一样的女人濒临崩溃,而那个外表几近完美的男人嘴角居然擒着笑。
“没关系。”他下巴点在我肩上,目光在镜中捕捉到我的,笑的轻柔,“下个宝宝,我们会一起看着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冉,你不知道我为他准备了什么。除了你和我的爱,还有一个王国。你说他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