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扇了季琳桐一耳光。
她被那股力道带的踉跄一步后退,终于把门松开。门后弹砸在墙上,发出“呯”的一声。
“你敢打我!”她扶墙站稳,捂着右脸不也置信的对我道,“从来没有人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从门缝中抽出手。
无名指和中指的第二个指节红中带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充血。
放在唇前边往上呼气,我边道,“怎么,你以为刚刚在做梦?用我再打一下提醒提醒你这不是梦吗?”
不再理她,我转身向外走。卫生间虽然就在休息室内,可和正厅还有个小门廊。
我刚走到那里,肩膀被猛的扳住,拉回。随即,一只手掌带着残影向我右脸挥来。我心中一惊,向后一仰
本来空旷的空间凭空出现一堵肉墙,正好阻碍了我后仰的动作。
可耳光也没打在我脸上,季琳桐的手腕被一只手擒住,正好停在我脸侧。修的圆润的指甲碰在我皮肤上,微凉。
季琳桐往回抽手,指甲在我脸上一划
“寒阳,疼”她拧眉,撒娇,“你快松手。”
余扬的声音从他胸腔震在我后脑,“你们闹够了吗?”
“是她先动手的。”季琳桐看着我,把自己右脸显出来,“你看。”
“你先动的手?”他呼吸落在我耳侧,成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侧身,从他怀里退出站到一旁,看着眼前这对夫妇冷声道,“对。今天这样的日子我闹事,展先生可以把我驱逐出会场了。”
“为什么?”余扬看着我,问道。
我手痛的揪心,微微偏头,皱眉道,“看你们不爽行吗?”
余扬定定看我两眼,松开季琳桐的手对她道,“去上妆,外面有记者。”
季琳桐愤愤的瞪我一眼,绕过余扬出去了。
我甩甩手跟在她身后,却在经过余扬时被他拦下。他手臂支在墙上,问,“信吗?”
“什么?”我忍着不呼吸,不想闻他身上的气味。
“我杀了他。”
我看着他手腕西服上的袖扣,沉默。
展建华最后见的一个人是余扬,这是展家人都知道的事,不然展老爷子也不会爆怒到晕倒。
可如果说是余扬杀了展建华
我摇头,“不信。”我是恨余扬,他的所做所为也让我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