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父我不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余扬胸膛起伏两下,沉声笑了。
“现在我信了。”抬头看他一眼,我推开他手臂走出去,“因为你就是个变态!”
能在自己生父追悼会上笑出来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追悼会繁杂而长,那些长在财经板块看到的社会名流差不多都到了。余扬站在主位,旁边是季琳桐和展思柔,其余亲眷皆站在后面一排。
迎礼还礼送客
一个下午站下来,我腰酸背痛,黑丝手套里的右手手指已经肿的像是小红灯笼一样。
追悼会结束后,余扬和季琳桐留下送展建华最后一程,其余人乘车回了展家老宅。
车还行在路上,关于追悼会的新闻就出来了。
呃,内容有点诡异。
竟然不是写余扬怎样哀痛或是都有多少商业大亨来参加。而是写,展家小儿媳季琳桐浓妆出席追悼会。
不尊,不敬,不孝。三顶大帽子扣下来,把季琳桐批的一无是处。
且控诉,当初展寒阳迎娶季琳桐展老爷子本不同意,是展建华和季梦容从中撮合所以才成就世纪良缘。
主楼客厅中,展老爷子当着所以小辈的面摔了展老太太递过去的茶盅。然后,捂着胸口坐回到藤椅上。
展老太太摆手让大家散了,轻抚他前胸,道,“今天这事是琳桐不对,是她不知深浅了。”
展老爷子推开她手,沉着脸上楼。
走出客厅,我捂着胸口深呼吸。明明,空气很清新,心中却依旧沉的厉害。
展老爷子心情不好,所以晚餐显的随意。见展思柔不吃开车出了老宅,我也说了句不吃了转身回屋。
回到房里,我找生活助理要来医药箱,用剪刀把勒进手指里的黑丝手套一点点剪掉。忍痛摸摸,没破皮也没伤到骨头。
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伤处,稍稍缓解了痛梦,我心中的燥意也随之减轻。
望了几眼天花板,我摸出手机来看。
好几条信息,何丽问我什么时候回海市,江泽问我什么时候回北城,有好事。
回北城?
我单手有气无力的打字,“怎么,离婚的事有眉目了?”
他发过来三个点,沉默好一会,回,“这算不上好事。”
我挑眉时,他又发来一条信息,“你有出售摄影作品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