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千机七十二变中的''金蝉计''?"棋子重重砸在棋盘边陲,震得楚怀瑾案头兵符微微发颤,"楚凛用替死鬼断了线索,更妙的是——"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精光,"这块玉佩,会让墨辰变成摄政王府眼里的共犯!"
宫阙深处,鎏金兽炉腾起的龙涎香萦绕在女帝指尖。她垂眸凝视密报上"玉佩现世"四字,素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笺边缘,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烛火在她凤冠的珍珠流苏间明灭,映得那双丹凤眼似藏着漫天星斗。
摄政王府前,陆承钧蟒袍下的双腿早已发麻,冷汗顺着蟒纹金线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他强撑着挺直腰板,蟒袍上的流云纹却随着颤抖的肩膀扭曲变形:"王爷莫要被奸人蒙蔽,本相绝无此意!"话音未落,摄政王手中的龙头拐杖已重重砸在汉白玉台阶上,震得阶前积水四溅。
"陆承钧!"老人浑浊的眼中燃起怒意,"你府中死士屠戮楚氏的消息,此刻正像瘟疫般传遍京城!"三百铁甲军同时将长矛前指,寒芒刺破雨幕,在陆承钧脸上投下森然阴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青石街道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传令兵浑身湿透,却仍紧握黄绫圣旨,在王府阶前勒马急停,溅起的水花混着泥浆扑上陆承钧的蟒袍下摆。
"圣旨到——"尖锐的喊声撕破僵局,所有人在雨中跪成一片。女帝的旨意如三月春风,轻飘飘化解了剑拔弩张的对峙。陆承钧偷偷抹了把额角冷汗,而摄政王攥着拐杖的指节发白,最终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咽下。
与此同时,城西破庙的断壁残垣间,楚凛用匕首挑开替死鬼的衣襟,将带血的玉佩收入怀中。烛火摇曳,映得他眼中恨意翻涌如潮。他整了整玄色披风,在满地狼藉中留下半枚沾着香灰的脚印,转身隐入雨夜。黎明破晓时,他已混进西行的商队,望着塞北苍茫的地平线,掌心深深掐进袖中玉佩——那上面未干的血迹,正在他的体温下渐渐晕开。
大将军府书房内,楚怀瑾将密报重重拍在檀木案上,震得镇纸下的舆图微微发颤。案头红烛爆开一朵灯花,照亮他紧蹙的眉峰。千机翁却气定神闲地往棋盘上落下一子,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将军不必忧虑。"老人枯瘦的手指划过棋盘上交错的楚河汉界,"楚凛这条漏网之鱼,定会迫不及待咬饵。我们只需收网——"他突然抬眼,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便是瓮中捉鳖之时。"
楚怀瑾凝视着棋盘上纠缠的黑白子,青铜烛台上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芯芯 作品《偷听心声后,女帝爱我如命》第61章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