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莉娜和安娜出生前,我我一直想有个男孩但我的两个小天使她们出生后我又觉得无所谓了。”
握着柯塞的手,阿尔芒眼角的泪水止不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阿尔芒,我的孩子,我还没有给你起过教名吧?”突的,柯塞的话语流畅起来,他的眼睛泛着光。
“没,没有。”
“我之前找主教花了20第纳尔起了一个教名,本来是想留给我亲生儿子的咳咳咳咳,送给你吧。”
“您说。”阿尔芒的声音颤抖着。
“黎塞留。”柯塞望了一眼阿尔芒,又望向一旁的霍恩,“那个教名,是黎塞留”
“好。”阿尔芒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以后,我就叫黎塞留。”
柯塞没有回话,他直愣愣地望着天空,微笑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尔芒,不,黎塞留的哭声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肆意地从肺部流淌到嘴巴。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远处的群山上,浮现了一抹乳色的鱼肚白。
太阳的金轮从山后跳出,驱散了一夜的疯狂与血色。
黎明,到了。
带着金色的晨光落在每个流民的肩上,脸上,他们人人带伤,互相搀扶着对方,可他们仍不敢相信。
他们真的击败了那么多的超凡骑士吗?他们真的击败了公爵吗?他们真的夺下了整个贞德堡吗?
血冬大暴动,三十万农夫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他们做到了吗?
可在这一瞬间,他们却有些迷茫。
几名护卫押着达内跟在身后,霍恩大步向前走去,黑红两色的救世旗已经飘扬在贞德堡教堂的屋顶上。
透过市民们的窗户,霍恩隐约能看到他们模糊窥视的脸。
踏在市民路的墁石地面上,还是以前那条街,却已不再是以前那条街。
那些流民们都聚集到城堡门口的小广场上时,看不到的,就会踩在屋顶上,爬到树上,朝着这边张望。
达内被捆住了双手,屎尿已经淋满了裤裆。
可能是已经知道必死无疑,达内一路都在朝着霍恩大骂。
“你们以为杀了我就万事大吉了吗?”
“还有教会与孔岱亲王的大军呢,他们三天就到,你们都得死呜呜呜——”
将一块抹布塞入了公爵的嘴巴里,一脚将其踹得跪倒在地。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