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问题了。
便是与他伸手,叫他交出自己的产业,李二虎也只能双手奉上。
最多,赶紧派人去通知熙河的吕相公!
叫相公主持公道!
舍此之外,他多一句怨言,都是得罪!
得罪了这样的贵人,随便寻个罪名,便能枷送沙门岛。
所以,等韩维问完,李二虎便主动邀请‘乞相公移步白身鄙场’。
韩维见他如此乖巧、诚实,顿时也起了爱材之心,只是顾忌其背后之人,才没有声张。
但也点头答允了对方的邀请,跟着李二虎,在李筑以及随行的元随们簇拥下,到了那李二虎的李氏纺纱场内,看了一遍。
福宁殿,赵煦听着石得一的奏报,双手轻轻摩挲着。
等石得一汇报完毕,赵煦就笑了起来:“有趣!有趣!”
“韩相公,竟去了吕相公家的坊场?”
韩氏昆仲和吕惠卿,那可是仇家。
哪怕,韩绛表面上和吕惠卿和好了。
可
那是演给别人看的!
私底下,吕惠卿的生辰,见过韩家人登门道贺了吗?
而韩家兄弟的生辰,吕家可曾派人去道贺?
没有!
不独韩、吕两家没有来往。
彼此之间相善的那几个亲戚,也是互相不往来的。
没办法!
当年的吕惠卿,把韩绛得罪的太狠了。
尤其,吕惠卿还不是什么簪缨之家出身。
乃父吕夀,还是靠着吕惠卿,才升到的光禄寺卿。
这对韩家人来说,相当于骑着鬼火的黄毛,当着自己的面,把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然后还带着妹子扬长而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即使韩绛心里面那关能过去,韩维也过不去。
自然的,赵煦知道这个事情后,就乐不可知了。
他最爱的就是看大臣们互相撕扯头发。
算是他如今,为数不多的娱乐了吧。
没办法!
他如今,虽然发育的还好。
以中古来说,农村的孩子,他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成婚,甚至能生养了后代了。
但,他不想早夭,所以一直远离着女色。
可他的青春期,又已经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