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贼心虚了!”
其他人看向身前的禁军人墙,缩了缩脖子,然后就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来。
“走!”
“吾等去大理寺,去御史台,去登闻鼓院!”
“鸣冤!上诉!”
“同去!同去!”
外围,在州桥上,在州桥下的围观百姓。
看着眼前的热闹场景,一个个都是笑意盈盈,开怀不已。
“走走走!”
“快跟上!快跟上!”
“乃公就知道,今日定有好戏看!果然不虚此行啊!”
对吃瓜群众来说,只要有瓜吃,那就很开心。
平日里,这些货就连街坊的小媳妇互相扯头发、撕衣服都能看的津津有味,何况是现在这样的大乐子?
吃瓜群众们,对此只有一个表示:搞大点,搞大点!搞快点!搞快点!
最好让爷爷我一次看个爽!
赵煦端坐在宣德门上,远远的眺望着那御道尽头,州桥之前的热闹场面。
虽然,他离得很远,别说听了,连看也只能看到些模糊的身影。
但赵煦知道,榜下肯定很热闹。
既然有热闹看,他这个人,从来都是不吝与他人分享的。
所以,两个穿着绯袍的官员,在童贯的引领下,出现在了这宣德门城楼上。
“判太学臣佃”
“陆先生免礼!”赵煦微笑着,看向陆佃这个赵煦在太学的影分身。
这几年来,陆佃在太学,可谓是劳苦功高。
正是得益于陆佃的配合,赵煦才能在太学内部,一点点的扩张包括格物学在内的多门新学科的疆土。
同时,也正是靠着陆佃,赵煦才能把太学生实习制度落实。
只能说,不愧是子孙里能出陆游的人物。
真忠臣!
于是,每次陆佃面圣,赵煦都是很给面子。
连卿都不称了,直接喊先生。
“扬王、荆王府赞善兼国子监祭酒臣穆“
“恭问皇帝陛下,圣躬万福!”
赵煦看向陆佃身边的那个老臣,这是赵煦第一次亲自召见他。
但,赵煦对他却是闻名已久了。
便也微笑着道:“郑老先生快快免礼!”
来人正是去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