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文忠微微颔首,脸上依旧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
他摇头晃脑道:“孙子有云:‘凡行军之道,必察敌之情,审地利而动’。”
“宋军首次派小队探查,乃是常理。如今复遣第二队,实乃用兵之谨慎。”
“尔等须谨记,人生无常,怒可以复喜,哀可以复乐,而死者不可复生。
故良将用兵,务警之、慎之,此乃全军之道也。”
二人拱手道:“多谢恩相提点。”
钮文忠点点头,感慨道:“此番宋军用兵将领,倒是个谨慎性子。”
“不过,他越是如此谨慎,便越说明其后大军即将行动,他自以为算无遗策,却不知正一步步踏入某为它选好的坟场!”
张翔脸上露出无比钦佩的神情,由衷赞道:
“妙啊!恩相真是诸葛再世,料敌如神!宋将那点心思,被您看得透透的!末将今日真是茅塞顿开,心悦诚服!”
钮文忠受用了这番奉承,含蓄一笑。
不知不觉,第三支“斥候”小队出现,也谨慎地进入了山谷。
之后山下传来一阵号角声。
钮文忠大喜,“这应该是通知后军进入山谷的讯号,看来大鱼马上就要上钩了!”
张翔与沈安也精神一振。
“传令各垒,让将士们稳住呼吸,稳住滚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没有本枢密的号令,便是憋出内伤来,也不许弄出半点声响!”
“待其主力过半,听我号令,尽全功于一役!谁若是胡乱动手,以至打草惊蛇,军法处置!”
二人兴奋地应道:“得令!”
钮文忠轻捋胡须,目光灼灼地望向谷外,他仿佛已经看到宋军主力在滚木礌石下人仰马翻的景象了。
自从第一支斥候小队进入山谷,匪军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大半,而禁军中擅于山林奔袭的将士,正有条不紊地登山。
第一支“斥候”小队的领队是许文杰,第二支领队是慕容无敌,第三支是侯明华带队。
......
话说当初武松与鲁智深带着一队士卒回了清河县,二郎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清河阳谷离得不远,武松打虎的事迹,自然也传到了清河,使得武松本身就具有一定的人气。
而如今他当官了,这等光耀门楣的事情,百姓哪有不艳羡的?人气飙升。
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