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才惦记上了,在淳安拿不到钱,赵贞吉自然有办法在别的地方筹措。
事情还是按照原剧的轨迹发展了下去,发回重审的供词仍旧原封不动的跟着杨金水一起送去了京城,不仅原封不动,郑泌昌、何茂才翻供的供词也被海瑞给找到了证据翻了一遍,一同送去。
这个行为相当于海瑞这个知县,指着内阁、皇帝的鼻子骂娘
为了顾虑影响,不致于上上下下人心惶惶,造成国朝动荡,嘉靖选择大事化小。他如同原剧中那般,找了严嵩、徐阶来,在玉熙宫中说了一堆和气的话,最后烧了海瑞审出来的供词。
于是严嵩趁机发难了。
他先是说了国库空虚,军情紧急,各部还要银子,请求让鄢懋卿去巡盐。嘉靖准奏。
而后严嵩又说道:“此前改稻为桑之时,臣闻报,有走私刁民齐大柱者,有通倭之嫌私,臬司衙门闻讯派兵前去抓捕,为新任淳安主簿王言所阻,且不经请示,擅自鼓动乡勇抓了臬司衙门派去的兵勇,甚至是千户、副千户也都被抓了,又私设刑堂,越级审讯。
郑泌昌、何茂才联名上奏,淳安主簿王言藏匿倭寇,知情不报,私自调遣乡勇,不遵上官,不敬朝廷,邀买民心,蛊惑乡勇以为助力,违抗上命。
又闻王言跋扈,敲诈大户,残害良民。先前闹倭寇,更是私自统领乡勇,以通倭之名越境查抄大户之家,实在无法无天。
而那个齐大柱,现今被王言派去抗倭,正在胡宗宪身边。臣以为,当严查相关诸事,以正纲纪。”
另一边的徐阶的目光刺了过来。
地上跪着的吕芳,一样也是看着严嵩。他不明白,事情已经揭过去了,怎么严嵩反倒是耍起了无赖,跟万岁爷找麻烦。
身披道袍,头戴花草香冠的嘉靖瞥了一眼严嵩,眼神深沉。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准奏。还有什么事?”
严嵩当然听出了嘉靖话语之中的不耐,于是他提出了告辞,主动走人。
徐阶也没话了,跟着一起离开了玉熙宫。
只有嘉靖结跏趺坐,闭目静修。
吕芳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耐心的陪伴。
良久,许是腿麻了吧,嘉靖终于收了功,摊开了腿。见此,吕芳赶紧走上前去,伺候着揉腿。
“严嵩这条老狗,是越老越不合用了。”嘉靖轻笑起来,“都来将朕的军了。”
“主子,奴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