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般的脸。她那双鲜红的冰冷的竖瞳,平静地仰视着那个正在被她的触手,一点一点地挤压分解的“食物”。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属于少女的手指,从茶几上那杯粉红色的牛奶里蘸了一点,然后,放进嘴里轻轻地尝了尝。
她歪了歪她那颗小小的脑袋,用一种充满了纯粹学术探讨精神的清冷的语调,对他,也是对自己,进行了最后的滔滔不绝的总结陈词。
“原来,是‘氟硝西泮’和‘三唑仑’的混合物。通过破坏中枢神经系统,来达到快速致昏的效果。很经典的化学式,但是,对我的神经系统,无法构成任何有效威胁。”
“还有,叔叔,你错了。”
“我不是在找我的小熊。”
她看着那个在她的触手包裹中,已经开始失去轮廓,逐渐被分解成最原始的血肉浆液的“食物”,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残忍的满足的微笑。
“我是在,找你啊。”
话音落下,那些暗红色的触手猛地收紧。
在一阵细微的如同布料被撕裂般的“嘶嘶”声中,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连同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彻底地完全地、连骨头带渣地,分解、吸收,变成了一股股最精纯的、庞大的生命能量,缓缓地、注入到了她的核心之中。
她那颗因为饥饿而微微抽搐的核心,终于,被久违的庞大的能量所填满。一股温暖而又满足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伸了个懒腰,那娇小的属于萝莉的身体,发出了一阵满足的细微的骨骼拉伸声。
然后她开始处理现场。
又是十几根纤细的灵巧的触手,从她的裙下伸出。它们像最高效的、拥有自主智能的清洁机器人,开始了对这个充满了罪恶的房间的地毯式的“清扫”。
一根触手,像一块吸水性超强的海绵,将茶几上那杯混杂着药物的草莓牛奶,吸得一干二净,连带着那盘点心也一并卷走分解。
另一根触手,则像最灵巧的机械臂,将那个男人放在玄关的公文包,手表,还有藏在书架暗格里的相机,都一一搜了出来。她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钞票——这是吴桐需要的“资源”,然后将公文包、手表和相机,用一根尖锐的触手像揉纸团一样,彻底地物理上地,捣成了无法被复原的碎末。
还有几根触手,则像最高精度的微型探针,将整个房间的地面、墙角、沙发缝隙,都仔仔细细地清理一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一根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