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继续吃,丝毫不受他影响。
看一会周姑娘,李恒又转向余老师,对比对比,感觉两女在形态上分不出高下。
稍后他好奇问:余老师,红酒配火锅我总觉得怪,你以前经常这样吃?
不是,碰到你以后才吃的。余淑恒如是说。
李恒啊一声。
余淑恒讲:你们湘南的火锅重油重辣重盐,下料比较重,容易掩盖红葡萄酒本身的香气,降低红酒中的果味,影响口感。还不如老北京二锅头痛快。”
闻言,李恒顺口来句:既然这样,那你还浪费红酒?不直接喝二锅头?
余淑恒抿口红酒,慢条斯理说:我酒多,能支持我尝试各种花样。
李恒:
见他语一不说话,周诗禾会心一笑,端起红酒杯,示意他碰一个。
李恒拿起酒杯同周姑娘碰了碰,感叹道:有人生来是罗马,有人生来是牛马,现在我决定了,只提俩袋糖果去巴老先生家。
余淑恒投来赞赏的眼光:觉悟不错。给巴老先生这样级别的人送礼物,要么挑贵重稀奇的,要么挑最平凡的,前者代表心意,后者代表你的心态,自信和洒脱。
这顿饭,边吃边聊,中间还把红酒换成二锅头,不受时间限制的三人吃了快两小时才散。
现在是晚上9:34,诗禾,你醉没醉?还能不能打牌?收拾好碗筷,余淑恒问。
周诗禾脸色有些红晕,但今晚喝酒主打一个随心所欲,没人强迫,倒是没喝特别多,还好。
李恒站起身,我去洗个澡,等我几分钟。
你刚喝的酒,就洗澡?余淑恒眉。
李恒摆下手:没事,没喝多少。
说着,他找出换洗衣服进了洗漱间。
周诗禾和余淑恒没动,因为晚餐不是她们做的,趁那段时间,两女先后洗过澡了。
20分钟后,三人围聚牌桌。
李恒一边发牌一边问:老师打牌上瘾?
一般不打,和你打牌才上瘾。余淑恒说。
李恒望向她。
周诗禾同样看过去。
余淑恒点点牌:你打牌套路多,比较新颖。”
听到这话,李恒思付要不要耍老千让余老师见识下厉害?
但稍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那样相当于大人打小孩,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