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厉害的也不是牌技嘛,而是床技,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吧,但也大差不大了,他比较注重房事质量,前生可没少钻研。
嗯,套句余老师的话:他资本足,能支撑他尝试各种花样。
晚上11点过,灰衣女娇娇敲响了大门。
余淑恒眉毛紧锁,打开门问:不是说年前不让你来,你怎么又来了?
娇娇挤眉弄眼,小声说:嘘!我来监督你,怕你一个人偷吃龙鞭。
余淑恒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会,转身走了进去。
一连两天,白天他看书、散步和排练故乡的原风景,晚上4人则凑一起打牌。
时间过得倒是快。
期间,余淑恒对两人同睡一屋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
但有一次菜吃多了半夜起来喝水时,她鬼使神差来到次卧门口,贴门站了好会,见里面没动静后才离开。
她心里有些替闺蜜高兴:润文眼光还行,小男生比想象中更有忍耐力。
殊不知,她这一举一动全被里面的周诗禾察觉到了。
借着窗外淡淡的雪光,看着沙发上熟睡过去的男人,她想到了肖涵,想到了穗穗,感觉大学四年会十分精彩。
1988年1月18日。
一大清早,李恒终于抢先起来了一次,叫醒仍在熟睡的周诗禾:
诗禾同志,起床了,我们要去赶飞机。
周诗禾缓缓睁开眼眸,默默同他对视两秒,稍后恬静说好。
快点啊,天太冷,早餐容易凉,我和余老师在外面等你。
嗯关上门,李恒来到茶几旁,同余淑恒一起吃早餐。
早餐是人送过来的,连同3张飞机票一起。
李恒一边吃煎饺,一边问:老师,机票的钱真不要?
余淑恒说:我可以报销。
矣,行。虽然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后,他落心了。
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能省就省,能报销就报销。
10来分钟后,洗漱完的周诗禾来到茶几旁,问余淑恒:老师,时间还够不够?
余淑恒看看表,微笑说:你先吃,还够。
随后周诗禾不再说话,低头专心对付早餐。
8:30
一架飞机准时从京城起飞,飞向沪市。
周诗禾似乎晚上没睡足,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