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周诗禾:
诗禾,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诗禾轻摇头:没,就是想坐会。”
李恒赶忙把陶笛放下,辛苦了,我这去做晚餐,你们好好休息会。
周诗禾笑着起身拦住他,娴静说:还是我来吧,我知道你心都飞到新书上了,别浪费这个时间。
听到新书,余淑恒帮腔:你快去忙你的,第二章还没写完,老师等得急。
矣,行行行。李恒没瞎矫情,脑子里确实全是新书的事。
回到房间,静坐在书桌前的李恒酝酿一番情绪后,开始纸笔续写:
有天晚上,朱先生诵读至深夜走出窑洞去活动筋骨,仰面一瞅满天星河,不由脱口而出:今年豆成。说罢又回窑里苦读去了。不料回娘家来的姐姐此时正在茅房里听见了,第二天回到自家屋就讲给丈夫听...
白鹿原这本书,他前生不知道看过多少遍,可谓是喜爱至极。里面的所有情节段落熟记于心,又加上打了一天的腹稿,写起来得心应手,没有一丝阻碍。
晚上7点整,特意调好的闹钟准时响起,李恒把最后一段话写完后,适时搁笔昨天两女等得菜都凉了,今天不好让人家等太久,他粗粗统计一下,进度比较快,又写了将近2000字。
拿起稿子放嘴边吹了吹,等到新写的墨水干掉后,他走出了房间。
出来了。
嗯。
写了多少?
2000字左右。
去洗个手吧,诗禾在煲最后一个汤,稍微要久一点,不过也快了,等会开饭。
此时余淑恒正在给各房间张贴春联,见他出来,如此招呼。
洗完手,李恒先是帮着贴春联,然后又跑去厨房查看情况。
周诗禾说:你是不是饿了?马上就好。
不急,我只是心疼你这位全世界最美的厨娘,特意进来瞧瞧。
李恒口里说着心疼她,眼睛却直勾勾往锅里瞟,当即眼馋得紧:这香喷喷的鸡汤,我闻着就快醉了。
周诗禾浅笑,拿起一个干净的白瓷饭碗,揭开盖子,先是撒点盐进去,用汤勺搅拌几下,接着留了两勺放碗里,随后递给他:
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你尝尝咸淡怎么样?
李恒接过饭碗,放到嘴边吹一吹,尔后喝一小口,又喝一小口:可以,刚好合适。
周诗禾轻点头,那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