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朝李恒浅浅地笑一下,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吃完雪糕,三人进了琴房,正式为纯音乐专辑的事情忙碌起来。
接过琴谱,李恒打一眼就呆住了。
他惊讶问:不是?合着你们是没睡,没日没夜在编曲是不是?9首曲子竟然完成了6首?
余淑恒说:只是一个初步编曲,毕竟你才是主角,少了你的乐器配合,很多地方我和诗禾没法进一步验证。
这也是余老师亲自去浦东鞋厂接他回来的原因之一。
眼瞅着暑假过去了四分之一,时间不等人,没有任何废话,三人很快又忙碌了起来。
不过相对于学过整套乐理知识的周诗禾和余老师,李恒只能算是个半吊子,
在编曲上只能根据后世的记忆和经验偶尔提供一些建议,而具体怎么操作,还得是看两女。
纯纯地,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不过有一说一,每次在旁边听余老师和周诗禾讨论时,他总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无形中能学到很多东西。
望着余老师和周诗禾为一些分歧争论得有来有回时,李恒暗暗感慨:这就是正牌音协成员的实力吗?
都能叫板巫漪丽大师的关门弟子?
反正他以前挺爱显摆钢琴技艺的,可自从认识周诗禾以后,嗯哼,他娘的老实了好多吧多。
大多时候,他宁愿倾听周姑娘弹,
都不愿意自己上手。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彼此之间有一道鸿沟。
不过他这个工具人也不是白当的,除了偶尔灵光一闪提一些金点子之外,主要是起一个缓冲作用。
早在当初京城春晚排练时,他就瞧出了端倪:余老师和周姑娘气场不太合。
按农村的土话来讲就是:两女非常有才华是不假,但也都有自己的主见,经常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看着面前两个气质迥异的大美人,李恒脑海中情不自禁钻出一个词:同性相斥。
虽说她们没有闹过嘴,可时不时会因为不同意见而沉默半天。往往这时候李恒的作用就影显出来了,打打圆场啊,或者用幽默地题外话活跃气氛啊。
每当这个时候,每当他不遗余力说笑时,聪明的两女都会配合他,无形中把关系缓和下来。
在她们中间起润滑剂作用,这也是余老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