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遭,她没敢再逃避,明确了心底的那道影子。
但,她想擦拭掉,想把他赶走。
从27号小楼出来,李恒第一时间回了自己家,
进门就对正在整理沙发的麦穗说:麦穗,诗禾同志身体有些不适,你去照顾一下她,我有事要去余老师那。
麦穗停下手里的活计,挺直身子,担心问:很不舒服吗?
李恒摇了摇头:她应该是饿了,低血糖。
是不是低血糖另说,反正到饭点了嘛,顺便吃个饭也好,他如是想。
麦穗说:好,我这就过去,你去忙吧。
李恒点点头,把陶笛和二胡放到沙发上,转身去了对面25号小楼。
此时此刻,余淑恒正在二楼煮咖啡。
他一杯,放三颗糖。
她一杯,保持原味风格。
见他从楼道口露头,余淑恒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说:我还以为会趁热打铁,不会这么快过来。
趁热打铁什么?
当然是趁着这个绝佳契机向周诗禾发起爱情攻势啊!
老话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事半功倍,机会难得。
余淑恒还是比较担心小男人会禁不住诱惑乱来的。
所以,她临走前特意留了一句话,要他来找自己的话语。目的么,不言而喻。
李恒翻翻白眼,坐到她对面:哎,你好歹也是我老师,做个人吧,不要给我下套行不行?
老师?有你这样亲吻老师,抱老师的?余淑恒眼神透着诡异,压迫感十足,好似要生吃活剥了他。
棒目对峙,两分钟后,李恒败了,眨眨干涉的眼珠子,道:说说吧,你叫我来什么事?
余淑恒下巴朝咖啡一下,陪我喝咖啡。
李恒晕菜,但还是给面子地拿起咖啡喝了几口。
余淑恒问:味道怎么样?
李恒实诚回答:老样子,挺好喝的。
余淑恒自得笑了笑,右手也端起咖啡杯,优伍地喝了起来。
一时间,两人好似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谈话,在寂静里安心享受咖啡。
慢慢悠悠喝完半杯,余淑恒放下杯子,轻启红唇,打且沉寂说:这次烛荷兰,你有两件事要办。一是接受时代周刊的专访,二是演出。
李恒问:哦,专访时间安排是哪天?
余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