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点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睡沉了过去。
如此想着,余淑恒放下咖啡杯,起身进到卧室,拿出一床被褥盖在他身上。
盖完被子,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静静地望着他,心情像是得到了洗礼一般,莫名宁静。
许久许久,她情难自禁地蹲下身子,探头轻吻了他一口。
红唇印在他嘴上,分开时,她在暗:真是自己的克星,自己这一辈子的所有忍耐力全浪费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这一晚,庐山村巷子尽头没有灯火,寂静一片。
李恒睡在沙发上,余淑恒就在旁侧单独沙发上陪着。
在黑暗中默默陪他。
她睡不着,索性续了三杯咖啡。
凌晨两点时分,李恒醒来了,被尿醒的,喝了那么多啤酒和白酒,膀胱都涨的疼。
火速钻进洗手间,解开裤子快意恩仇一阵过后,他洗个手,稍后用冷水捧几捧扑在脸上,就那样洗起了脸。
忽地,旁边递过一块毛巾。
李恒看也没看,接过继续洗脸跟进来的余淑恒问:洗澡?
李恒道:好。
余淑恒转身去拿了一套睡袍过来。
李恒无语,这是老师的?
余淑恒雅致笑笑:我个子又不比你矮多少,凑合用吧。
李恒道:我还以为老师会去对面帮我拿睡衣呢。
余淑恒一记请你自重的眼神,我不是麦穗,对你没那么体贴,这是我最喜欢的浴袍,我不嫌弃你就已经不错了。
李恒嘀咕:你要是嫌弃我就好了。
余淑恒站立,你在说什么?
李恒进了淋浴间。
看到门关,听到里边传来的哗啦啦水声,余淑恒也不走了,就那样斜靠在磨砂玻璃上,聆听里边的小调。
不一会,她问:你哼的什么歌?还怪好听的。
李恒惊,半转身,恰好隔着磨砂玻璃看到外面有个黑影,老师,你喜欢偷窥?
余淑恒说:你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什么?
确实不用大惊小怪,两人都互相看过彼此的身体,还不止一次在床上有过亲密接触。要不是碍于身份、碍于人伦,或许他们早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李恒眼皮跳跳:爱拼才会赢,去年的新歌。
余淑恒问:不是内地的?
李恒回答:来自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