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难怪,难怪自己没听过。
好吧,她太忙,没怎么去关注海峡对面的新歌。
洗完澡,走出淋浴间时,发现余老师已经回了卧室,不过卧室大门是虚掩着的。
他想了想,走了进去。
余淑恒半坐在床头,诡笑问:大半夜的,你进来干什么?
李恒转身欲走。
余淑恒叫住他,来都来了,就陪会老师。
她故意把老师这两个字咬得比较重。
李恒翻个白眼,关上房门,拉熄电灯,直接摸黑上了床。
见状,余淑恒往里靠了靠,腾出半边空间给他。
并排靠床头柜坐好,他问:之前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余淑恒回答:睡不着。
李恒关心问:有心事?
余淑恒说:思雅下个星期进行手术,根据医院讲,风险系数很大,我在替她担忧。
李恒问:那你怎么回来了?
余淑恒说:上课,下个星期一去东京。
李恒嘟:我还以为老师是为了回来看我。
余淑恒嘲讽说:看你干什么?你在陈子那里享受了一个星期,又跑去了黄家小女儿那,前后十来天,身体都被掏空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李恒没狡辩,只是翻个身,翻到她身上。
没一会儿,她就被美妙异样刺激得失去了矜持,徐徐平躺到了床上,闭眼偏着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由着身上的男人折腾。
大约过去15分钟左右,她忽然开口:小弟弟,就到这。
她的声音很软,很绵,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息。
李恒顿了顿,翻身躺到边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两人都知道,再继续下去,今夜会彻底失控,过了最后的红线。
他还知道,余老师今晚有点放不开,或者说有洁癖。原因在于他先后和子、黄昭仪发生过关系,现在又在她身上胡作为非,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卧室突然陷入死寂,一个喘息调节呼吸,一个蒙蒙地看着天花板,谁也没说话。
过去好一阵,回过神的余淑恒先是整理一下被他弄乱了的睡袍,而后又打理一下头发,轻声问出第一句话:我里面的衣服呢?
李恒幽幽地回:碎片,地上。
余淑恒无地自容,好气地失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