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贪墨处斩的下场,这该有多么的荒唐啊!”欧阳昭明愈加悲愤,拿起酒卮,又咚咚咚地一阵狂饮。
苏凌没有表态,只是缓缓道:“不是非舍不信昭明兄,只是口说无凭......你又是他的亲族......”
“唉,非舍兄,我亲眼所见,叔父为户部主事时,经手的户部钱粮和相关账册多如牛毛,叔父要是想取为己用,只要在账册上稍微动些手脚,便可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中饱私囊......还可以以此贪污的银钱,买通升官之路......”欧阳昭明道。
“可是,我叔父从来都不取公家一个铜板,不仅如此,户部钱粮账册,只要经他手的,必然连毫厘都不差,兄台不信,有朝一日,若是能见到户部账册,可以去看,我叔父获罪之前所登记的账册,到现在他们还在使用......再说,若是我叔父有心贪污,靠着贪污的钱财买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么,可是我父亲从户部堂主事,到升官为户部员外郎,不过升了一个品阶,而这一个品阶,却用了十年之久!......”
欧阳昭明看着苏凌,一字一顿道:“非舍兄,要知道那些官宦之家,三年一小升,五年一大升,那些二世祖们不用考取功名,混迹在龙台几年,摇身一变,最少也是个七品官......可我叔父十年才升了一阶,更是严格约束我,若为官,必考科考,只有这一条路......如此之人,岂是贪墨之官呢?......”
苏凌此时已经对欧阳昭明所言,信了八九分,这才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看来,昭明兄之叔父,的的确确有可能蒙受了不白之冤......不如昭明兄,将当时你叔父获罪的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跟我详详细细地讲一讲,说不定......我还能帮一帮昭明兄呢......”
欧阳昭明闻听此言,先是眼神一亮,随即又变得失望起来,叹了口气道:“唉,时过境迁,已然四年有余了,这案子已然办成了铁案,根本就翻不了案的......说不说的,都没有什么用......”
苏凌一摆手道:“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天无绝人之路嘛,什么事都不会这么绝对的......其实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一点信心,你自己都说过,你的文才可以排进四贤,所以,要有信心,你是最好的,只要你活着,就一定能为你叔父洗刷冤屈!......要有自信哦!试一试啊,不试试一切都不知道啊......”
“我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