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可同我讲讲,我不想感知到了夫君的情绪,却不知缘由为何,无从下手。”
她说得极为认真,听在陆曜耳中暖心又温柔,令他的神色都缓和下来。
“我高不高兴,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陈稚鱼微微歪头,看他:“这话若是我反过来问夫君,夫君会是什么答案?”
陆曜就不说话了,目光温柔地将她看着,似是能溢出水来。
陈稚鱼勾唇一笑,道:“我当然会在意,不仅在意夫君的情绪,还在意夫君的喜恶,这样我才能知道如何投其所好。”
陆曜失笑:“你就不能说是因你对我感情至深,所以因我喜而喜,因我悲而悲?”
陈稚鱼低眉笑笑,唇边抿出个浅淡的梨涡,她笑得明媚至极,道:“这样肉麻的话我可说不出。”
陆曜心口一动,看她笑得惬意的神色,还是不想将云婵的事告诉她,毕竟牵扯上了陈握瑜,她又那样在意她的家人,说给她听,也是见她徒增烦恼。
反正如今舅母与小舅子都走了,也不必时时刻刻提防着,如今就只有秋月的事了。
他说:“云婵和秋月之间有一段往事,这两人行为奇怪,暗影告诉我,云婵想要见秋月一面,我便顺水推舟,想看看她们有什么猫腻,吩咐了看着她的那个丫头,刻意放松了对她的看管,你知道秋月是什么反应吗?”
陈稚鱼摇摇头,就听他说:“她,避之不及。”
“避之不及?”
“嗯,一直到今日,她连半步都没有踏出去过。”
陈稚鱼默了,看着他沉冷的双眸,问:“云婵姑娘与秋月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陆曜垂下眼眸,心绪翻涌,本想告诉她实情,可在这一瞬又有些难以启齿。
陈稚鱼微微拧眉,不明所以,他越是三缄其口,自己猜测的就越是离谱。
“听说富贵人家都有表兄妹通婚的事,总不能是云婵姑娘当初想嫁你?”
话未说完,刚喝了口茶的陆曜险些没被呛死。
陈稚鱼被他唬住,忙伸手给他拍背顺气,将接下来的话说了干净:“所以寻了秋月想让她帮忙?”
陆曜咳得耳都红了,抬眸瞪了她一眼,瞪得陈稚鱼摸摸鼻子:“好好好,就当是我说错了。”
陆曜揉了下眉心,立马打住了她天马行空的想法:“你少看些话本。”
陈稚鱼委屈:“我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