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我真有几分情意呢?”
话未说完,她已慌忙低下头,连连摆手,连忙说明自己如今的心意:“奴婢如今早已不做这等痴心妄想!当初都是因为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才会被猪油蒙了心!少夫人恕罪!”
陈稚鱼轻轻叹了口气,纵然得知这些事,对秋月有话想说,可眼下没时间在这事上多做纠缠。
眼下更要紧的,是那些被掩盖的真相。
“拣要紧的说吧,”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你如今对她避如蛇蝎,总该有个由头。”
见少夫人面色如常,秋月脸上泛起一阵讪然,喉间滚动了几下,似是在平复翻涌的情绪,过了片刻,她才哑着嗓子继续道:“自那回替他们遮掩之后,云婵待我的态度便变了。她知我怕死,便日日敲打,说我既已掺和进来,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难全身而退,奴婢那时走投无路,只能被她死死捏着。”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难以言说的屈辱:“后来后来他们行事愈发肆无忌惮,竟为了寻求刺激,叫我就站在一旁看着”
什么?
陈稚鱼眼皮猛地一跳,难以置信地看向她,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
门外的陆曜早已眉头拧成了死结,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这等腌臜不堪的事,他原是绝不愿让阿鱼听入耳的。
透过窗棂缝隙望去,见陈稚鱼面色古怪,正要推门进去打断,却迎上她投来的目光。
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陈稚鱼看清了他欲要现身的动作,便暗暗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必,陆曜缓了两息,心知自己这时出现,秋月必如惊弓之鸟一般,怕是更不会回话了,按捺住怒火,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里头。
“起先还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秋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后来不知他们从哪学来的龌龊法子,竟逼着奴婢逼着奴婢为他们助兴”
“够了!”春月猛地开口打断,声音里满是愤懑与不忍,“少夫人问你当年,不是要听这些污耳的细节!你只管说明当年发生了何事!”
被春月这么一吼,秋月这才惊觉失言,慌忙看向陈稚鱼,见她脸色沉凝,却并未开口斥责,稍稍松了口气,只是再开口时,声音已哽咽到发哑:“到了后来,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竟给奴婢下了药待奴婢醒转时,已被凌辱,云享他就是个畜生”她泣不成声,心欲滴血,胸口剧烈起伏着。
“奴婢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