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陆曜挑眉,侧眸看她:“怎么听着,你这话倒不像是在夸我?”
陈稚鱼一脸无辜:“不小气难道不是夸吗?”
陆曜低笑一声,没再点破她话里的机锋。
两人回了主屋,关上门后,他才敛了笑意,沉声道:“你有没有想过,昨日那般情形,为何偏偏是木婉秋来找你?难道真的只是她偶然得知了消息?”
陈稚鱼神色一凝,认真道:“此事我昨日也同她提过。那偶然与巧合,瞧着不像是无意发生,倒像是有人想借她的嘴给我们传消息。只是这人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怀王。他这般做有什么好处?帮了我们,他能得什么?”
陆曜抿唇,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利:“陆家绝无可能归顺怀王,他心里也清楚。所以他此举,不像是拉拢示好,反倒更像离间同时,也是为了获取木婉秋的信任。”
陈稚鱼恍然:“他出手,意在离间陆家与太子的关系?可他要得木姑娘的信任,难不成是想利用她做什么?”
“是。”陆曜给出肯定的答案,“他们这等人,从不会无的放矢。既布下这盘棋,所图谋的,绝不止一星半点的好处。”
“可”陈稚鱼蹙眉,“他利用木姑娘有何用?木家本就已归顺于他,况且木家姑娘,不是早已内定为怀王妃了吗?本就是一路人,又何须用这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