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妥帖不过。
临别时,陈稚鱼与陈砚终究红了眼眶。依依不舍地送他上了车,陈稚鱼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回头时正撞上陆曜关切的目光,不由得破涕为笑。
“也不知怎的,明明知道他明年就回来读书,可这离别之际,心里头偏生堵得慌。”
陆曜伸手揽过她,牵着她往回走,声音温醇:“感情深厚便是如此。莫说分别一月,便是让我与你分开两日,也觉心如刀割。”
陈稚鱼笑他不羞。
送走了陈砚,陆家年前的宴席也备起来了。
为着陆萱办的宴席,私下里,陈稚鱼与她说:“到时候你也可请些你在京中的好姊妹,到府中来玩玩。”
陆萱颇有些不好意思:“嫂嫂怕是不知,像我们结交的也都是姨娘之子,寻常人家的也不会专门为庶女婚事大动干戈,叫上她们,只怕会惹她们伤心。”
这么一说,也极有道理,陈稚鱼点了点头,又听她说:“但我有个极好的手帕交,她去年成婚了,我能将她叫来吗?”
“当然可以,这是人生的大事,若有你喜欢的、相好的朋友在场,能见证你以后的生活,也是极好的。”
陆萱高兴不已:“嫂嫂真周到。”
陈稚鱼笑笑,转身准备起宴席的事宜。
等到小年这天,陆家张灯结彩,宾朋满座。
实则今日小年,也宴请了一些关系较近的人家来热闹热闹,一大早府里嘈杂声远扬,陈稚鱼起了个大早,给陆夫人请安后,去看了眼陆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