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戴克准备了三年的画展。伊莲娜小姐也只给了他短短的20分钟时间证明自己。而一篇论文?他们又是对谈会,又是搞专访的。听说伊莲娜小姐拒绝了艺博会的邀请,专门把行程安排空出来,要花整整前后一个月时间,去追踪这次新加坡的双年展”
说着说着,马仕三世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困惑。
“汉克斯,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么?”
“太奇怪了。”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很多阴影里的事情啊。”马仕三世搓起了脸。
“您不看好油画对顾为经的采访么?”
汉克斯不确定的问道。
别看马仕三世说什么别人不在乎他的态度,怎么着也是马仕画廊的老板,真论艺术界影响力,马仕三世尚且在戴克安伦之上。
他真的想的话,他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我莫非应该看好么?”
马仕三世扬起了脸,认真的问道。
“不应该?”
汉克斯注意到马仕三世的眼神,改口道:“应该?”
“应该还是不应该?”
他跟随着大老板的眼神左右摇摆,跟努力想跟上诡异步伐节奏的金发小毛驴似的。
“我不知道。”
看着快要被他的眼神指挥的瘫痪了的侄子,马仕三世最后才开口说道。
“我不清楚。”
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所以为此专门给曹轩打了一电话。
就算是曹轩那里。
马仕三世也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
曹轩只是说,从生意的角度,他无法给出担保,从个人的角度,曹轩则相信,顾为经完全没有问题。
理智的角度。
马仕画廊如今不能再牵着到丑闻之中了,直觉的角度,他却隐约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