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我非常能理解。您说从雷雨天的老教堂里看到权力的解构?”
就算这人是油画的艺术经理。
您也得讲一点最起码的道理啊!
伊莲娜小姐这观点岂不是比他亚历山大的论调还要玄奇,还要不着边际的多的多?
亚历山大为了做出判断,他起码还有一些文献材料做为参考呢。
安娜总不能说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吧。
“这不像是艺术评论的论调,这都直接到了通灵术的范畴了,不像是分析艺术作品分析出来的,更像是神明的感召”
安娜瞥了亚历山大一眼。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努力强撑着嘟囔道。
“恕我直言。人真的能站在教堂面前看一眼,就明白那么多东西么?抱歉,那座教堂应该跟伊莲娜家族没有任何一点关系的吧?那是远在上万公里之外,整座欧亚大陆另外一端英国人建的新教教堂,要真是什么神启”
亚历山大本来想说个幽默的玩笑缓解一下气氛,顺便指出这件事里内在逻辑的荒谬之处。
却慢慢在安娜的目光注视中,底气尽失,乖乖的又闭上了嘴巴。
“抱歉。”
好吧。
您是boss。
您说能看出来,那就是能看出来。聪明人都能看出来,没看出来的说明不够聪明。
亚历山大如一条甲板上晒太阳的死鱼,不甘挣扎着把自己翻了个面,努力的吐了两个泡泡出来,然后又在安娜的目光下颓然的躺平了,任由她把自己提溜去煎炒闷炖,清蒸红烧。
“你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么?”顾为经轻声的询问道。
“有。”
安娜点点头,“我当然有。”
“记得k.女士么?油画杂志创刊之日上,我的曾曾祖父所写的,美好的灵魂无法被束缚,她自会寻找自由的k.女士。”
“我知道你会提到她,但我问的是证据。”
“她年轻时曾在法国巴黎定居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她完整的全名叫作卡拉冯伊莲娜。不过,她通常在外面使用化名比较多。因为我们家有希腊裔的血统,家里人喜欢用来源于希腊语的昵称coral称呼她。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持有那张船票的原因。”
“她成年之后,像是当时很多富裕阶层的男性一样,计划着一场壮游旅行。她的目的地不是希腊或者罗马,而是穿越整个欧亚大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