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匈帝国还有专门的贵族护照。持有该护照在乘坐欧洲之星列车或者一些游轮公司的客轮的时候,会享受特殊待遇,也几乎不会受到乘警或者海关的检查。”
“这就是为什么船票上只有简简单单一个卡洛尔代称留下的原因,我猜,应该是出于安全考虑。”
亚历山大脸色剧变。
他的脑瓜子嗡嗡的,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聆听的能力,只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安娜的嘴唇一张一合。
满场震惊。
台下正在那里认真记笔记的雨田力也先生的笔尖更是直接撕破了了页面,钢笔的笔尖因为惯性,还甩了一大串墨水出来,在他的白衬衫上都染上了好几滴的蓝黑色的墨迹。
雨田力也痛惜的盯着自己的笔记本上的污损。
点点滴滴。
水滴型的墨水像是感叹号般成一条斜线横贯纸面。
上次一条墨线被他改成了月牙。
这次。
无论雨田先生的审美强迫症怎么发作,也修改不出个花出来了,可以跳过美人改张飞,张飞改柳树的步骤,直接涂个墨面去写金字去了。
——
歌剧院天花板上的射灯照耀着舞台下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
世上的震惊有大有小。
之前对话之间那些或夺人眼球或耸人听闻的观点被抛出来的时候,每一次都震惊到了很多人,人们窃窃私语的议论之声有如雷鸣。
那还仅是小的震惊。
小的震惊掉进人群,相当于把一大枚烧红的炽热铁球丢进水里。
它会激起水花,惊起涟漪,烫出阵阵朦胧的白烟,嘶嘶作响个不停。
而大到惊世骇俗的话语掉进人群,则相当于一整枚的太阳滚进了水泊。
什么声响都没有。
一切议论都在千分之一秒内被蒸发了个干净。
只是蒸发,只是升华。
时间都凝固了,场内一千五百名观众就像此刻这样,各有各有的面容,各有各的动作,共同点在于,他们都是一样的神色惊愕,又一样一言不发。
歌剧院的音响设计极好。
人们都在小声讨论的时候,还不觉得的什么,此刻全场静的落针可闻,有些人古怪的行为立刻被衬托的格外醒目。
“咯,咯,咯”
最前排的中年人的喉咙猛的发出一阵痉挛般的咯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