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盯着她看,比吻本身还让她害羞。
被那样看着,谁都会觉得自己躲不掉,视线移去哪儿都是徒劳。
苏夏攥着手指,轻声开口,“你想”
宿舍楼阿姨出来关外门,吱嘎弄出挺大一声动静,过道里声控灯从低到高亮了一溜。
许霁青下巴飞快在她胸前蹭了一下,回到驾驶座坐直,咔哒一声开了车门锁。
“我知道你明天满课。”
苏夏还在他蹭的那下里没缓过来,茫然地看他。
“今天不行。”
许霁青声音有点哑,他敛下的眼睫动了动,“过一个礼拜。”
什么不行,什么还要过一个礼拜。
他根本就从一开始就全都懂。
苏夏耳朵通红,大脑里还能正常思考的部分所剩无几,依然挣扎着算出一个日子,“下周六好像是,你生日。”
许霁青没应声,看过来的视线又安静又烫。
可能真被改造了。
苏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被那种目光钓一下,她想的什么话都能往外说,简直不听使唤,“生日礼物?”
“不是。”
许霁青喉结微微攒动,有些局促的模样,“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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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是七天,从周五到周五。
下周她有篇小论文要交,周五早上还有场重要的阶段性小考,每天的任务排得很满,但考完试之后就松了,能划水歇个好几天。
许霁青今年的生日是周六,前有周五半天准备,后有周天一天缓冲,简直就像提前设置好的一样。
人做什么事情,就怕有倒计时,更何况还是有既定行程的倒计时。
手机上的桌面插件一按就亮,带来的紧张感完全压过了考试本身。
好在许霁青似乎比她更忙。
他在清大的学分已经修到了最后一年,毕业流程跟着上届的学生在走,除了偶尔能回来陪她在食堂吃顿饭,剩下的时间要么在跟林琅他们赶项目,要么人直接不在五道口。
见到人也是匆匆一面,带着从五花八门网红店买回来的点心:
有时候是小蛋糕,有时候是她提过两句,馅料很猎奇的面包,有时候是社交平台上炒得很热的奶茶,大有一种要把高中时的记忆对调重演的架势。
被这么投喂了一礼拜,考试周非但没让她掉肉,反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