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秘密,要是真被坐实,不仅田产难保,恐怕连族谱上的名字都会被除名,苏氏祠堂里,哪容得下一个犯了"紊乱户籍"罪的家主?"陈大人管着刑房,居然纵容军户改户籍,该怎么治罪?"
林宇捏着血书的手青筋暴起,纸背面"丁税如刀"四个字都快渗出血来。"苏老爷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甩出户籍牒,上面"李二狗"三个字盖着伪造的里长印,还带着苏府火漆特有的松脂味,"人家明明是民户,您改成军户,不就是惦记着那七分永业田?"他把火铳抵在假印章上,"太祖爷定的规矩,永业田只能传给女儿,您连这都敢改?"苏敬轩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响起女儿的话:"爹,这些田契怎么都是别人的名字?"他不敢回答,只能用朝笏挡住女儿疑惑的眼神。如今听林宇提起,心里更是发虚——那些本该属于女儿的永业田,早就被他划进了三房的**,要是女儿知道真相,会不会怨他?
苏敬轩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响起女儿的话:"爹,这些田契怎么都是别人的名字?"他强撑着举起朝笏,在空中划拉了个圈:"各位看看,这税册把军田民田全弄混了!太祖爷说了,军田放边疆,民田在内地!"朝笏重重戳在"隐田"俩字上,他想起三房在松潘卫的军屯田产——那边的佃户可比内地的好管多了,要是军田民田没了界限,苏府在边疆的私田可就藏不住了,那些拿人命换来的地契,迟早要被火铳队翻个底朝天。到时候,别说家族的荣耀,恐怕连子孙的性命都难保。"林将军把民田当军田算,就不怕成祖爷武臣大诰里''紊乱户籍''的罪名?"他不敢往下想,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祖制的条文上,仿佛那些泛黄的典籍,真能成为苏府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