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暴雨已经停歇,窗外的天际线透出几缕彩虹。
卡萨雷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加密传输过来的简报。
“老大,北爱尔兰那边又出了新动静。”卡萨雷的声音带着点异样,“贝尔法斯特一个十七岁的爱尔兰少年,就因为对着英军哨岗吹了声口哨,被抓进监狱,今天早上发现死了。”
维克托的手指猛地顿住,他抬起头,脸上的从容瞬间碎成错愕,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你说什么?吹口哨?死了?”
这他妈的太离谱了吧!
他抓起简报快速浏览,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干脆把简报往桌上一拍,看向卡萨雷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这帕特里克是我们弄死的吗?”
卡萨雷被问得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哭笑不得的尴尬,他连忙摆手:“老大,您这说的哪跟哪啊?我们给抵抗军的指令很清楚,目标是军事设施和交通枢纽,从没让他们碰平民,更别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小规模冲突了。”
他指了指简报上“英军羁押期间死亡”的字样,语气无奈又带着点哭笑不得,“我们可不是恐怖分子,搞这种事对我们的计划毫无益处,反而会打乱节奏。”
维克托盯着简报上少年的名字,沉默了几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点自嘲和荒诞。
他摇摇头,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却没尝出什么味道:“也是,是我急糊涂了。”
他靠回椅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那这些英军也太有‘本事’了吧?”
“我们费尽心机挑动局势,用的是重武器袭击军营,是为了制造恐慌、打击他们的军事威慑力,结果呢?”
维克托挑了挑眉,“人家一句话不说,直接把一个吹口哨的孩子弄死在监狱里,这效果比我们扔十枚火箭弹还管用。”
卡萨雷也反应过来,忍不住点头:“确实,帕特里克的死已经在贝尔法斯特引发了大规模骚乱,现在整个北爱尔兰的平民都被激怒了,抵抗军那边传来消息,今天一早报名加入的人排起了长队,全是带着火气来的。”
“这可比我们花钱送武器管用多了。”维克托拿起那份简报,对着灯光看了看,像是在研究什么稀奇物件,“本来还担心爱尔兰抵抗军的群众基础不够扎实,现在好了,英国军队亲自给他们送来了最鲜活的动员教材。”
他把简报扔回桌上,端起咖啡杯走到窗前,望着雨后初霁的墨西哥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