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演讲台上,木质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们不要他们用北海油田的股权来抵账,也不要他们用伦敦地铁的经营权来敷衍。”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文件封面上印着烫金的印度国徽:“我们要求英国政府公开承认,1947年的印巴分治方案存在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求他们成立专项基金,赔偿所有分治受害者及其后裔;要求他们归还殖民时期从印度掠夺的文物,从泰姬陵的石雕碎片到马德拉斯图书馆的梵文手稿,共计三万七千件,我们有完整的清单。”
“有人会说,这是秋后算账。”
纳拉辛哈的声音透过卫星信号传到贝尔法斯特的废墟里,传到爱丁堡的苏格兰议会,传到纽约华尔街的交易大厅,传的很远,“可当一个国家连自己的历史债务都不敢承认时,它还有什么资格谈论文明和秩序?”
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人们开始齐声高喊:“血债血偿!”“归还我们的历史!”有位戴着头巾的老人举起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的年轻夫妇穿着殖民时期的礼服,背景是如今属于巴坦的拉合尔古堡。
伦敦的内阁会议室里,财政大臣刚要伸手去拿咖啡杯,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那份刚从印度传来的赔偿清单被首相捏在手里,纸张边缘已经被汗水浸得发皱。
“他们疯了?”内政大臣低吼道,“现在提出这种要求,简直是趁火打劫!”
“这帮奴隶要起来造反了吗?”
没错,在他的想法中,印度还就是奴隶。
首相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窗外。
伦敦金融城的霓虹灯在雾中明明灭灭,他突然想起牛津大学图书馆里的一份档案,1947年蒙巴顿勋爵的私人日记里写着:“分治方案就像用菜刀切蛋糕,总会有人被割伤手指。”
可那些被割掉的,又何止是手指?
直播画面最后定格在新德里的夜空,无数孔明灯缓缓升起,灯面上印着1947年的难民照片。
纳拉辛哈站在演讲台上,望着那些飘向星空的灯火,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六十年。”
说的真鸡毛好听
其实就是落井下石!
总结两个字:给钱!!
只不过“哥布林”那时是跪着的,现在是站着要饭的。
新德里的演讲余热未消,伦敦的回应很冷淡。
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