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皂时加点香饵,却不知可行否?若行,我家这门槛怕不是要被人踏破。
桓思一听,对啊!为什么不加点香饵呢?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贵就贵一点好了,能用得起肥皂的非富即贵,还差这点钱?
孙察也有点傻眼,好像是这么回事啊,怎么没想到呢?
孙雄看了二人一眼,笑道:远来辛苦了,先入府暂歇数日。数日之后一一
说到这里,他微微有些皱眉,似乎在犹豫什么。
大郎,怎么了?孙察下意识问道。
说出来也无妨,京中不少人都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将二人拉进了府,低声道:少府、
太常在准备丧仪。这事你们知道就行了,别胡乱说出去。这些时日,就先住在府中,也别外出了。
至于硬皂,得挑个好时候进献上去,而今不太合适。
桓思无奈,来得可真不巧!但事已至此,却也没办法了,安心等待吧。
不过回想过去数月,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与燕王搭上了线,做成了第一笔马匹买卖;
与孙家三个儿子都混了个脸熟,甚至有了初步的交情:
孙陵还许诺介绍他认识王雀儿之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可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奇遇啊。尤其对他们这类晋国降民来说,以前的关系都不作数了,而今最重要的是结识新朝权贵。
他做到了,广陵桓氏未来可期。
九月初四,孙雄住进了城中府邸,以备初五一大早上朝,结果却没见到天子,御座下首坐着的赫然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