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精通女科。
本想请他来搭脉,开几贴产后温补的方子,可巧去请却没遇上。
说胡太医去了东路院出诊,凤丫头只好请了其他大夫。
我那姐姐一向身子康健,一向没有什么病灶,不知她哪里得了病症?”
贾母听了有些担心,说道:“他们两个都快五十的人,上了年纪自然毛病也多些。
也不听他们日常言语一声,都瞒着我这老东西,鸳鸯,你打发人过去问问,到底是哪个病了。”
一旁史湘云听了这话,插嘴说道:“要说有人生病,袭人姐姐也在吃药,听说前几日雨天滑跤,摔到了地方。”
袭人曾是贾母的丫鬟,服侍她不少年头,一向得贾母看重,听了心中吃惊,连忙多问了几句。
史湘云只说袭人滑跤被雨伞膈到胸腹,她去看过说是没有大碍,躺上几日就没事。
荣国府,宝玉院,袭人厢房。
袭人那日被宝玉踢伤,虽已养了好几日,还是没见大好,脸色失了往日红润,多了一丝羸弱蜡黄。
她正拖着疲软的身子,正在穿戴衣裳裙褂,房门这时被推开,麝月端着托盘,里面放了新煎熬的药汤。
麝月见袭人起身穿衣,皱眉说道:“你又起来闹什么,躺着歇息就是,这会子穿什么衣服,又不是要出门。”
袭人说道:“我养了几日,好了许多,想去东路院看看,前些日子二爷睡不安稳,不知有没有请大夫瞧过。”
麝月听了这话,俏脸微沉,说道:“二爷在东路院有彩云和秋纹服侍,那边多少丫鬟婆子看着,哪里会有事。
你都伤成这样,还在哪瞎操心,这会子还要起来走动,当真不惜自己的小命儿。
前日大夫还说过,你这次伤的很重,五脏震损,肾阴血亏,前日还吐了一口淤血。
你才多大年岁,居然就会咳血,这还能得了。
大夫让你务必好生保养,要是一时大意留下病根,以后可能可能会留不下子嗣。”
袭人听了脸色苍白,一下坐到了床上。
麝月眼圈微红,说道:“你已入了二爷房头,往后要没有子嗣,一辈子就是空头姨娘,大宅门里有你罪受。
如今还管什么二爷晚上睡不好觉,还是管好自己的身子,别作出病根才是正经。”
袭人听了心里抽搐的难受,自己苦楚麝月怎会知道,要是二爷的病治不好,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