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却没有去了。
师傅常说我不记得过去,也是一种福气,师姐便是想忘掉旧事,都还是不能的。”
贾琮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知修善师太精通先天神数,通达世情,了悟因果,不同凡俗。
她在妙玉三岁便收入门墙,定对妙玉身世心知肚明。
莫非妙玉身世凶险难堪,修善师太才有这等言辞,宁可她能忘记过去
贾琮问道:“芷芍,你师姐有没有和你说起出身?”
芷芍说道:“师姐体己话都和我说,唯独从不说家门出身之事,不过她有次偶然提过,她俗家姓陈。”
陈只是非常常见之姓,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贾琮也是略有感触,才突然有些好奇。
芷芍和妙玉这等亲密,对她的身世都一无所知,必定是妙玉有所忌讳,不愿提起,自己又何必深究。
芷芍又说道:“师姐从小除了师傅之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所以我入门之后,年龄和她相仿,彼此性子和睦,师姐对我特别好,一心一意维护我。
当初三爷把我从姑苏带回神京,师姐心里很气,多半看三爷极不服气,师傅说她还偷偷哭过几次。
后来见我过得很好,师姐心里才算过去,我瞧她如今对三爷,还有不少话说,再不冷着脸了,岂不是好。”
贾琮将芷芍的纤掌紧握几分,说道:“这样说来,你师姐命数并没比我们好,你以后多陪陪她才好。”
芷芍微微一笑,说道:“三爷说的是,如今师傅师姐都在神京,正好有这个便利。”
等到两人回到院子,看到堂屋中烛火通明,探春正在和五儿说话,小丫鬟侍书在和晴雯闲扯。
探春见贾琮回来,问道:“三哥哥这是从哪里回来,我过来说话,许久没见你影子。”
贾琮说道:“方才和芷芍在妙玉哪里说话,天色不早,我送妹妹回院子歇息。
探春听了会意,起身跟着贾琮离开,等到出了院门,贾琮问道:“妹妹今日去东路院都交待过?”
探春说道:“该说的话都说了,姨娘虽有些粗疏,但也是家生子出身。
她清楚其中厉害,定会管住环儿的嘴巴,不让他口齿不慎,招来祸事。
今日我让人请了名医复诊,也说环儿伤势不轻,需要将养两个月才能痊愈。
这倒也不算坏事,今日彩霞已行入房之礼,已是二哥哥的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