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藏匿东路院,还将出言阻止的探春打成重伤。
她甚至还异想天开,胆大包天,竟然觊觎鑫春号生意,想要从中分一杯羹,还怂恿贾母出面说合。
一个德行有亏的偏门妇人,嚣张阴损,欲壑难填,狂妄自大,不让她知道教训,不懂收敛,将来必成家门祸根。
如果一味置若罔闻,时日长久,冤生孽结,必生事故。
所以,今日在荣庆堂,他才会说出一番凌厉之言,彻底断了王夫人的妄想,也给贾家内外以警示。
而且借着读书进学的由头,将宝玉搬出西府之事说破,将王夫人牵扯西府的念想,再做切割了断。
如果不是因为贾政的情分,他必会做的更加绝情。
王夫人虽心思狭隘阴狠,但只有些内宅伎俩,宝玉更是没用的嘴货。
他今日这些手段,足以捆住他们手脚,让他们再没法做出大妖。
但是即便如此,贾琮心中郁气在胸,一时不得消散。
山河万里,可供驰骋,何等惬意,反而家门阴霾,情怨纠缠,言行顾忌,不得快意。
他入后园之后,天边日头西沉,云颢似火,彩霞满天,一路信步而走,不知觉走到黛玉院前。
推门进去,满园竹轩篁影,沙沙作响,石径小道,清亮发光,让他心中烦闷,顿时消散几分。
空气中浮动胭红软香,甜润细腻,让人心神微微沉醉。
正房南向圆形轩窗,挂着紫铜镶嵌鸟驾,上头停一只雪羽黄冠鹦鹉,盼顾生姿,十分有趣。
黛玉的身影在窗口出现,穿浅金桃红撒花褙子,领颈衣袖缀着雪白裘毛,衬得脸似芙蓉,俏美夺目。
“紫鹃,快拿食水和鸟食过来,我来喂喂鹦哥。”
贾琮见轩窗人影闪动,紫鹃拿着一把小铜壶,还有一个白瓷描花小罐。
说道:“姑娘也太促狭,什么名字不好起,偏叫这小东西鹦哥,拿着我取笑呢。”
贾琮听了不禁暗笑,紫鹃说这话是有缘故,因她原是贾母的二等丫鬟,便叫鹦哥,跟了黛玉才改名紫鹃。
黛玉笑道:“哪个要取笑你,你原本的名字好听呢,就是因为服侍我才改,搁在那里不用可惜。
这小东西是只鹦鹉,叫它鹦哥又好听又亲切。”
主仆两个正说着笑,黛玉正看到贾琮进了院子,正朝着这边走来。
笑道:“三哥哥来啦,今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