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好早,本就想找你说话,可巧就来了。”
那鹦哥也在旁边凑趣,摇头摆尾的叫道:“三哥哥来啦!三哥哥来啦!”
黛玉和紫鹃被逗得咯咯娇笑,黛玉不住的往鸟驾上添水叫食,嘴里哄道:“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可惜鹦哥是只笨鸟,哪就有那么灵光,只忙着琢食鸟粮,被黛玉催得急了,只会学舌:“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黛玉听了不禁有些气馁,紫鹃倒被逗得笑不停,黛玉见贾琮虽也笑,似乎有些兴致不高。
好奇问道:“三哥哥这是怎么了,莫非哪个惹到你了,怎么看着一脸不自在。”
贾琮笑道:“看来我真是没有城府,有一点不高兴,都让妹妹瞧出来了。”
黛玉笑道:“紫鹃,快去给三哥哥沏茶,我和三哥哥去书房里说话。
三哥,你这时辰就回府,在衙门里受气了不成,说给妹妹听听,哪个还有本事气到你,让我听听稀罕。”
黛玉笑着将他按在椅子上,紫鹃正端了茶盘进来,黛玉亲自接了茶盅放到贾琮手里。
贾琮说道:“哪里是衙门里的缘故,不过西府那边出了糟心事,虽容易解决,到底觉得麻烦。”
他见黛玉水润润双眸,只是盯着自己瞧,正等着自己说下去,便把方才荣庆堂上事情,经过来由说了一遍。
黛玉听了叹息:“我真就看不明白,二舅母也是官家太太,身上还有五品诰命头衔,该是见过世面之人。
虽说二房迁到东路院,但有西府公中供养,二舅母娘家又有根底,一辈子荣华富贵绰绰有余。
为何还算计这些银钱生意,还要从晚辈手中分润财货,让人听了颇为不堪,里外都失了大家体面。
况且鑫春号是三哥哥所创,论理便是大房自个儿产业,太太隔着房头牵扯牟利,这在世家中也是犯大忌的。
二舅母要这么多银子何用,还不如多教导宝玉,让他多些懂事出息,那才是最要紧之事。”
贾琮笑道:“二太太做了十几年当家太太,觉得荣国便应该是二房的,大概觉得我抢了宝玉的东西。”
黛玉小嘴一翘,说道:“要是有这意思,倒是真正可笑,就凭宝玉的性子,给了他荣国世爵,他如何担当起来。
要是他担了爵位,又闯出什么祸事,再说那些抨击贵人的瞎话,可不是他一人遭殃,阖家都要获罪。
如今三哥哥支撑门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