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秦勇是贾家二房奴才,没有去大房府邸搜查的道理。
先荣国公先辈伟烈,立国殊勋,世人敬仰,便是借下官几个胆子,也绝不敢亵渎荣国正府。”
贾琮事先便得刘彬芳传讯,两人言语各留体面,彼此心照不宣。
刘彬芳临走前说道:“如今秦勇逃匿,本官回衙之后便发缉拿文书,三班衙役搜寻全城。
他父母都在贵府,他如偷返住处,还请报信府衙,以便将此人缉拿归案。”
贾琮说道:“刘大人尽管放心,秦勇做出此等恶行,有辱门风,贾家必不会轻纵这等刁奴。
我会安排府中小厮人手,在他日常出没之地寻访,一旦有所发现,定会及时通知府衙。”
等送走刘彬芳,贾政看了眼低头站在一边,有些战战兢兢的秦显。
怒道:“你养的好儿子,强夺民女,逼死人命,败坏家风,污损贾家名声,你该当何罪。
李贵,把秦显两夫妇押入柴房,先把他们关起来,等我回来发落。
琮哥儿,我们先回西府,老太太必定还担心着,总要让她知道事情。”
荣国府,荣庆堂。
贾琮将东路院之事,前后情形都说了一遍,贾政听了长吁短叹,贾母却是满腔气愤。
说道:“如今家里愈发乱了,一个奴才都敢欺男霸女,当真是无法无天。
这秦家根子上就歪了,他们家和王善宝是一家。
当初王善宝家的巫蛊害人,秦显养的儿子害人性命,都是些一丘之貉,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王夫人听了这话,脸色有些苍白,原本她就隐约听到闲话,但没想到这般严重,秦勇这混账竟逼死了人。
但她心中又是后怕,又有些庆幸,好在这小子逃走了
王熙凤见王夫人脸色惨白,心中有些幸灾乐祸,方才姑妈还把秦勇夸的花似的,这转眼就自己打嘴巴子。
她可是东路院管家太太,手下奴才闹出逼死人命之事,她这当家主母可脱不了干系。
王熙凤一双明眸来回转动,思虑着这事能否趁火打劫一番
贾琮听了贾母之言,说道:“老太太说的有道理,今日镇安府上门拿人,府衙官差堵了东院院门。
宁荣街上许多街坊都看到,秦勇之事怎么也瞒不住的,区区家奴肆意妄为,竟做欺男霸女,戕害人命之事。
此事如不处置一番,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