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度、虚荣心、猎奇感统统得到满足。
一派三赢场面。
输的只有新记一家。
“挑那星!边个怼冧(干掉)叶志明,我给个堂主他做!”
新记堂口,斧头俊黑着脸接连看过几份报纸,怒气终于遏制不住,将报纸撕得粉碎,用力摔在地上。
距离赌船靠岸过了四个小时,外面新闻已经铺天盖地。
直到这时,鬼仔添才姗姗来到堂口,向他讲述了昨晚在船上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不打电话提前通知我?挑你老母!”
斧头俊霍然起身,狠狠一脚踹在鬼仔添大腿内侧。
鬼仔添打个趔趄,强撑着站稳身形,低头说:“当时船上所有人都被控制住,我被人用枪指着头,没机会通风报信。”
他说完又指了指头上新缠的纱布,周围头发为了方便上药已经被刮掉,露出青茬头皮:“他们打得我顶不住,所以才带人上船。”
“正废柴!”
斧头俊指着鬼仔添的鼻子骂了句,火气难消,又一脚踹翻旁边供奉关公的案台。
堂口里除了斧头俊,还有其他地区的揸fit人、叔父辈。
听完事情的全部经过以后,众人面面相觑,相互交换眼神。
“阿俊,虾叔年纪大,全靠北角那两家地下赌档养老。你借走我场子里的荷官,现在赌档开不了张,我老人家当然无所谓,全当撑你嘛,但还要给下面的人出粮,不好安抚他们呀。”
说话的虾叔是位六十岁左右的叔父,穿着旧式长衫,说话时一团和气。
斧头俊扫了他一眼,深吸口气挤出笑容:“虾叔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交代,北角的赌档每天蚀多少钱,你算清楚以后拿过来,我连本带息付给你。”
有第一个人出头开口,便少不了第二个。
虾叔才刚坐回原位,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便站起身来。
他瓮声瓮气问斧头俊:“俊哥,我们新界虽然是乡下地方,可这次为了撑你也出人出力,荷官就送了十二个上船,搞得现在三间赌档停业,钱我可以不要,但荷官里有一个是我老婆的弟弟,你几时把人送回来给我?”
斧头俊挑了下眉,还不等他开口,第三个人又站出来。
“俊哥,我在深水埗和黄大仙的赌档现在同样开不了张,不少熟客被和记跟号码帮的人拉拢过去,我怕过两日人家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