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站出来代表自己,从而很容易被人忽视。
可一旦港督亲自落场,而非通过三司各署发言,即意味着他至少得到中英一方的支持,难以再有转圜的余地。
“港、九、新都开始进行起第三次公众咨询调查。”
邓兆棠看一眼沉默的刘皇发,缓缓道:“目前民意对新界土地的负面评价很多,支持修订新界条例的呼声已经达到61%发哥,要想想退路了。”
刘皇发按熄烟头,目光环视众人:“我希望愈是这种时候,大家愈要团结,乡议局的权力过去是来自港英,未来是来自内地,只要守住这个位置,不管局势变化成什么样,新界依然是我们的新界,最多不就是少赚点?”
“让女人或者疍家人分摊地价嘛,冇问题,只要我刘皇发依旧坐定这张凳,无论丁权还是棕地,照旧揸在我们乡议局的手里,大家就当是股市暂时跌下去。”
“先避一避,等风头过去,我会再联系地产商重新调整土地用途,到时候再把价格拉上来,只要地皮还在我们手里,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刘皇发说到这里,脸上笑容敛了敛,端起茶盏说道:“但如果在这个艰难时刻,被我知道有人在背地里做反骨仔,勾结外人,不好怪我不讲情面!”
话音刚落,
邓兆棠忽然起身,采住邻座一位乡绅的头发,将他的脑袋重重砸向桌案!
砰!
茶盏跳动,茶水飞溅。
被撞向桌案的乡绅瞬间鼻血长流,痛呼一声,满脸惊恐的坐在地上。
“就是这个扑街!趁着最近风向不妥,私下联系地产商打算出售地皮,未打先投降,做二五仔呀!”
刘皇发将茶盏狠狠掷向对方,站起身来,语气发狠:“话给你们知,就算将来97回归,全港的地产商亦都要看我脸色,他们在新界发展每一寸土都要经过阿公同意,新界的阿公就是我!”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
除了捂着鼻子闷哼的那位乡绅,
余下乡绅们面面相觑,纷纷避开视线,不敢与刘皇发的目光对视。
刘皇发哼笑一声,环顾众人:“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希望各位记住,我当大家是自己人,所以最不想见到有人心生二意。还是那句话,齐生或者齐死,你们自己选。”
乡绅们各自赔上笑脸,向刘皇发和邓兆棠两人打着招呼,各自起身离席。
很快,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