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块拼出的最后画面——他在医院的病床上,用最后的力气给她写信,信纸洇着血痕:“婉瑜,我把所有好运都留给你了,以后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别想我。”
碎片突然化作银浆。在掌心重组出个新的陶罐,这次罐身刻着的是“我们的家”,旁边画着个带烟囱的小房子,烟囱里飘出的烟圈组成颗爱心。苏婉瑜的戒指贴近罐口的刹那,里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像录野峰下班回家的动静,还有他熟悉的哼唱:“婉瑜,我回来了”
夕阳染红天际时,苏婉瑜抱着新陶罐坐在孤儿院的秋千上。戒指与罐身的共振越来越强,她仿佛听见录野峰的心跳与自己的重合在一起,在暮色中汇成温柔的潮汐。远处的洒水车再次驶过,情歌的旋律混着孩子们的笑声传来,她知道,录野峰的爱从未离开,它藏在每一张电影票里,每一只风筝上,每一寸陶土的纹路中,用这种沉默而执着的方式,陪她走过往后的漫长岁月。而那只心跳的陶罐,就是他们永不褪色的家,无论生死,始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