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而是清冽的幸福气息。
金光散去后,三个孩子手拉手站在玫瑰丛中,苏念峰耳后的“婉”字印记与念卿的“野”字、赵念野的白玫瑰印记组成完整的图腾。蓝钻裂成的两半自动飞回孩子们掌心,拼成颗完整的水晶球,里面浮着无数个未来:有三个孩子在玫瑰园里追逐嬉戏;有他们长大后穿着学士服站在雪山前;甚至有他们的孩子戴着同款银锁,在冰川裂隙里探寻新的秘密。
赵家长辈突然跪倒在水晶球前,羊皮卷从手中滑落,露出背面的血书:“当年赵铭的父亲偷走的只是‘病毒样本’,真正的‘和解基因’直在这孩子身上,是苏曼卿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下来的。”血书的落款日期,是苏婉瑜母亲“去世”的那天。
直升机载着他们飞回木屋时,苏婉瑜发现录野峰后颈的玫瑰印记正在变淡,她自己无名指上的钛钢戒指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裹着的片金色花瓣,与苏念峰手里的那片能拼成完整的玫瑰。“诅咒真的解除了。”录野峰的声音带着哽咽,他从怀里掏出个丝绒盒,里面是枚真钻戒,内侧刻着“苏婉瑜”三个字,旁边画着朵小小的蓝色玫瑰,“当年在埃菲尔铁塔下没送成的,今天补给你。”
木屋的壁炉里,青铜盒子正在燃烧,火焰中飘出无数蓝色花瓣,在空中组成母亲的笑脸:“红玫瑰代表热烈的爱,蓝玫瑰代表不可能的爱,而金色玫瑰,代表跨越一切阻碍的永恒之爱。”花瓣落在三个孩子的银锁上,心形凹痕终于被填满,发出柔和的金光。
深夜的雪山突然响起钟声,是教堂的钟在自动敲响,共敲了520下,与录野峰第一次表白的数字相同。苏婉瑜站在窗前,看着三个孩子在玫瑰园里堆雪人,苏念峰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的爱心,刚好将赵念野和念卿圈在中间,像个坚固的保护罩。
只是没人注意,苏念峰耳后的“婉”字印记底下,还有个极小的印记,是片微型的金色花瓣,纹路与录野峰冰雕戒指里的水晶完全相同,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像个永远不会被发现的温柔秘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