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瞳孔里映出的不是病房,而是老宅的槐树下,两个孩子正在交换信物,男孩给女孩枚铜钥匙,女孩给男孩朵白玫瑰,背景里的父亲与录野峰的父亲正在握手,怀表链缠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结。
“婉瑜”录野峰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他突然指向窗外,“看天上。”苏婉瑜抬头的瞬间,突然泪流满面——晨光中的云彩组成个巨大的槐花图案,花心的位置,两架飞机正在交错飞行,尾迹云在空中画出个巨大的“心”形,像老天爷在给他们作证。
秘书突然冲向病床,手里的钢笔尖闪着寒光。苏婉瑜下意识地挡在录野峰身前,钢笔尖刺入她手臂的瞬间,突然冒出阵阵白烟——她的血不是红色,而是淡金色,与录野峰伤口渗出的液体完全相同。秘书的瞳孔骤然收缩:“不可能你们怎么会”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打断。阿哲带着警察冲进病房,手里举着个u盘:“我找到证据了!当年的火是苏董放的,他还买通医生换了你们的身份!”u盘插入电脑的瞬间,屏幕上的监控录像显示,父亲在二十年前的火场里,将个燃烧的怀表塞进录野峰父亲的怀里,而当时录野峰的父亲正抱着两个婴儿,试图冲出火海。
录野峰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他的手与苏婉瑜的手紧握的刹那,两人的血液在接触点汇成个金色的漩涡,漩涡中心浮出枚完整的铜钥匙,钥匙孔的形状与两人的出生证明照片完全吻合。当钥匙旋转的瞬间,病房里所有的怀表同时响起,99个“婉瑜,等我”的声音突然变成“我爱你”,像场迟到了二十年的告白。
医院楼下的父亲突然瘫倒在地,手机屏幕上的精神病院画面里,录野峰的母亲正站在窗前微笑,左眼角的泪痣闪着金光,手里举着编好的花环,藤条的形状是个完整的“家”字。而老宅废墟的方向,突然传来阵阵机器声,重建的工人正在吊起块新的牌匾,上面的“苏录府”三个金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比任何钻石都要耀眼。
苏婉瑜低头看向掌心的戒指,内侧的槐花图案正在渗出淡金色的汁液,滴在录野峰的手背上,与那个“爱”字血痕融为一体。她的手袋里,孕检单透出的粉色光芒越来越亮,纸张边缘的锯齿纹已经完全变圆,像个圆满的**,又像个崭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