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背后的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像开了朵诡异的花。
“想让他活命,就带银锁来码头仓库。”短信末尾跟着个梅花表情。
苏婉瑜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抓起报告冲出检测室,老者在身后大喊:“拦住她!她要带着秘方跑了!”
保镖们像一堵墙挡在面前,苏婉瑜突然想起母亲药箱里的干草,据说点燃后会让人暂时失去力气。她假装摔倒,趁乱将口袋里的干草粉末撒向保镖,粉末遇到空气突然冒烟,保镖们果然纷纷捂住口鼻咳嗽起来。
她冲出鉴定中心,拦了辆出租车就往码头赶。车窗外的雨突然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求救。
码头仓库里弥漫着鱼腥味。录野峰被绑在柱子上,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滴在胸前的银锁上,将“长命”二字染得通红。林悦站在他面前,手里把玩着把水果刀,刀尖在银锁上轻轻划着。
“婉瑜,你可算来了。”林悦的笑容甜得像糖,“你说要是把这银锁划花了,录先生会不会心疼?”
“放开他!”苏婉瑜举起手里的银锁,“你要的是这个,对不对?”
“聪明。”林悦拍了拍手,“其实秘方我早就找到了,就在这对银锁的夹层里。”她用刀挑开录野峰胸前的银锁,里面果然露出卷更细的羊皮纸,“不过光有秘方没用,还得有劳伦斯家族的血脉才能激活,就像现在,你来了,好戏才能开场。”
苏婉瑜这才发现,仓库的角落里堆着十几个木桶,里面飘出和母亲药箱里一样的异香。林悦的爷爷正站在木桶边,戴着防毒面具往里面倒着什么,白色的烟雾像幽灵一样升腾。
“我爷爷研究了三十年,终于破解了秘方的关键。”林悦的刀抵住录野峰的脖子,“只要把你的血滴进药水里,就能做出让人言听计从的‘!!’。到时候,劳伦斯家族和苏氏集团都是我的,你和录野峰,就去黄泉路上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你疯了!”苏婉瑜的声音在发抖,“这是犯法的!”
“犯法?”林悦突然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当年你外公害得我爷爷流落街头的时候,怎么不说犯法?你母亲抢走我爷爷暗恋的人的时候,怎么不说犯法?这叫报应!”
录野峰突然用力挣扎,绳子勒得他肩膀的骨头咯吱作响:“婉瑜,别管我!快走!”
“我不走。”苏婉瑜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们说好要在槐树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