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开槐树就知道了。”老者拍了拍手,几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扛着铁锹挤进来,铁铲碰撞的声音像在敲丧钟。
“住手!”录野峰张开双臂挡在槐树下,“这是婉瑜母亲亲手栽的树,谁也不能动!”
铁锹落下的瞬间,苏婉瑜突然大喊:“我去做鉴定!但你们不能动这棵树!”
录野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婉瑜,你”
“相信我。”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银锁里的‘回头药’,说不定就藏在劳伦斯家族的资料里。”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留下银锁硌出的红痕。
劳伦斯家族的车是加长的黑色轿车,真皮座椅软得像云朵。苏婉瑜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老槐树越来越远,录野峰的身影缩成个小黑点,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不管你去哪,我都在树下等你。”
鉴定中心的白墙白得像医院。苏婉瑜坐在检测室里,看着护士将针头扎进血管,鲜红的血液流进试管,像条游走的小红蛇。老者坐在对面的观察室里,隔着玻璃冲她举杯,杯子里的红酒红得像血。
“苏小姐,其实你母亲当年是自愿离开的。”老者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她带走的不只是秘方,还有我弟弟的心。他到死都在等她回头,就像现在,有人在槐树下等你一样。”
苏婉瑜的心猛地一沉。母亲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离开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太爱,所以不能让他跟着我掉进深渊。”当时以为说的是爷爷,现在想来,或许另有所指。
鉴定结果出来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老者拿着报告的手在发抖,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是真的真的是ann的女儿”他突然老泪纵横,“弟弟,你看到了吗?你的女儿回来了!”
苏婉瑜接过报告,“生物学父女关系概率大于99.99%”的字样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给她梳头时,总说她的卷发像“远方的亲人”;想起衣柜最深处那件从未穿过的白色纱裙,标签上的英文写着“婚礼定制”。
“秘方在哪?”老者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铁钳,“我弟弟临终前说,ann把秘方藏在了‘长命百岁’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婉瑜突然想起那对银锁。录野峰的“长命”和她的“百岁”,合在一起正是“长命百岁”。难道秘方就藏在银锁的夹层里?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录野峰被几个黑衣人围在槐树下,头破血流地抱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