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如何做人?”
静香叹息道:“卿卿如今真没办法应承谁,她还有两年多,一般人家可不敢等。”
沈卿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无妨,我嫁不嫁人都无所谓,只要”
她断了话音,只要能活的自在些便好,她早已厌倦了如今这样的生活,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一般,时时刻刻让她不得自在。
静香愕然,她第一次知晓沈卿竟是无嫁人的打算。
“卿卿,你的意思是若真有那么一天得了自由,你想去作甚?”静香问的隐晦,心里却打起了鼓。
沈卿垂眸叹息一声,复又笑道:“不过是我一时感慨罢了,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还能得了真自由?”
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她的价值一天没有榨干,沈蔚就不可能让她轻松离去,做她想做的自在人。
静香不愿看她这般消极态度,拉着她去了水榭。
此刻水榭中已坐了许多男男女女,分开两边而坐,中间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沈卿一眼便看见了谢枕,他站在中间,微微垂眸,提着笔作画,他的手腕很稳,笔尖随着他的动作,很快便有了雏形。
那是一副亭台楼阁隐于参天茂林中的画,看上去很有意境。
当仆人将画挂起来时,周围爆发出一阵喝彩。
许多闺秀围上去给他递荷包绣帕,谢枕吓得脸色红了又白。
沈卿被他这模样逗笑了,他似有所感的抬头看过来,当看见沈卿的笑时,愣了一瞬,瞬间又绯红了脸颊,甚至连耳尖也泛了红。
“抱歉,我不能收。”他回绝了众多闺秀的心意,匆匆走出水榭。
陆深与秦琴走过来时,正好看见谢枕红着脸偷瞄沈卿的画面。
她轻笑一声:“有意思。”
“你说的谢编撰有意思还是?”陆深有些酸,随着秦琴看过去,水榭里已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试。
“自然是都有意思。”
自那夜的事后,秦琴也不再追着萧凛跑了,萧凛定然已经知晓她失了身的事,想起他,秦琴的心口便一阵阵泛着疼,手指不自觉的掐进了肉里。
家里让她毁了沈卿,她自己也想毁了沈卿,她要看看萧凛面对失了身的沈卿可还会那般上赶着倒贴。
“你觉得谢编撰与沈姑娘可般配?”秦琴眯着眼轻声问道。
陆深笑了笑:“自然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