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琴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越是般配,我便越不让他们如愿。”
“你们怎的不进去,在这呆站着作甚?”萧晨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正要进去呢,皇上先请。”沈卿与他虽只接触过一日,却比其他人与他更熟稔,因为她见过他最孩子气的一面。
“那便一道吧,你还是叫我萧晨好些。”萧晨边走边道。
他先一步进了水榭,旁边跟着萧凛,身后还有陈泽赵晨几人。
萧凛看了一眼沈卿以及与她离得近的谢枕,脸色便有些不对劲了。
他没有往沈卿的方向去,平日里他与沈卿离得近些,沈卿便以与礼不合为借口。
如今与谢枕靠的那般近,便没有与礼不合了?莫非她只觉得与自己才与礼不合?
萧凛想到这些,心里便一阵阵泛酸,眼中不自觉便带了些冷凝。
水榭里远不止绘丹青,还有投壶的,击鼓传花的,以及作诗的,各自分了一小堆比试。
萧晨径直走到最里面的投壶处跃跃欲试着挽起袖子。
“婶沈姑娘与我们一道比比。”萧凛的任何表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毕竟是被他带大的,年少时为了躲避挨罚,专门研究他的表情。
萧凛斜睨萧晨一眼,未言语,就如同他了解萧凛一样,萧凛也了解他。
沈卿颔首道:“也可。”
她也想试试练了多日的功法以及飞针技术如何了。
如今她怀中时时备着绣花针针,三尺以外皆能一招刺中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