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婴儿,只露出皱巴巴的小脸,以及捏紧的拳头,稍微害怕便抖动着哭起来。
“哥,你在这陪着嫂子,我跟爹处理一些事。”
“好,这件事定要查清楚,给你嫂子一个交代。”
虽天已暗黑了,威远侯府却灯火通明,来往仆妇脚步匆匆,有人欢喜有人愁。
沈柳氏坐立难安的在漆黑的内室焦急的等着事情的发展。
去正堂前,沈卿拐去了偏厦,见到洒扫二人,只轻轻呢喃:“你们的家人,我救出来。”
二人本是坚定的神色,因着这话突然沉默了,接着脸上露出悲喜交加之色。
“带她们去正堂。”
沈卿带着二人去了正堂,沈蔚早已到了,她简单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你二人为何害我威远侯府嫡孙?”
沈蔚眼中只有孙子,根本不管当时命悬一线的谢氏,沈卿听得这话,心里有一瞬为谢氏难过。
中间跪着的二人渐渐磕头求饶:“侯爷饶命啊!”
“我家嫂嫂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害她?可是有人指使?”沈卿神情冷厉,看着二人迟迟不说,怕是还没信她的话。
“我们没”二人还要说什么,却突然神色一顿,看了清沫一眼。
“我们也是被人胁迫的。”
沈柳氏听见罪魁祸首被抓住了,忙从小院出来,刚到慈恩堂,便听见了这话,只觉眼前一黑。
她缓了会神,镇定的走进里面。
“这是出了何事。”她佯装不知情。
“有人故意在怀才院洒油,致使谢氏摔跤,差点一尸两命。”沈蔚淡声说道。
沈卿抬眸看着这个面容狠戾的毒妇,心里早已想将她嗜血抽筋,她攥紧帕子,慢慢让自己静下心来。
“原是这样,定然要好好审问一番,看看何人这般蛇蝎心肠,居然害孕妇。”沈柳氏假意接话,口中呐呐。
沈卿冷笑一声:“连孕妇都不放过,确实心思歹毒,也不怕遭了报应。”
沈柳氏脸色一变,神色呐呐的坐在一旁,不接话。
“既然你二人不招,那便打到你们招为止。”
沈蔚一挥手,便有管家带着人将二人拖了出去。
板子落在身上发出声响,二人当下便哭天抢地起来,不过五板,便受不住招了。
“是朱雀大街上绸缎庄的掌柜胁迫的,他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