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家人”
二人实在受不住这疼痛,又想起沈卿说的救出了他们的亲人,没了后顾之忧,当下便想试试,不再挨打。
朱雀大街的绸缎庄掌柜,沈蔚却不认识,转而看着沈卿:“怕不是弄错了,人都不认识,为何害威远侯府?莫非是柳家的?”
听到绸缎庄时,沈柳氏脸色已然变了,此刻她手中帕子差点扯烂,白皙手指被攥的青白,眼瞳带着惊慌。
那会怕暴露,才让陈文找上二人的,没想到的是这二人居然知晓陈文在绸缎庄。
沈卿抬手拍了拍,门外有人绑了个男人走进来,男人面容看上去不算俊朗,只能看得过去。
沈柳氏身子抖了抖,垂着头不敢看地上林文。
“据我所知,朱雀大街的绸缎庄是母亲开的吧!”沈卿隐在阴影中,神色格外冷淡,声音夹着冰凌一般刺向沈柳氏。
沈柳氏惊疑不定,怒斥她:“你休要胡言。”
她还没说完,沈卿突然拿出一张地契以及绸缎庄契书,上面皆是沈柳氏的名字。
沈卿将东西递给一脸平静的沈蔚。
谢氏他不在乎,嫡孙又好好生下来了,这几人大不了处死。
沈卿很了解沈蔚,针不扎自己,是不会痛的。
于是她问道:“前段时日母亲让三弟大包小包,拿出去那般多珠宝首饰去绸缎庄,为何?偷家吗?”
沈柳氏突然暴怒,她站起身看了一眼沈蔚,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指着沈卿,怒斥:“你别血口喷人,枉我将你抚养长大,如今竟这般攀咬我,真是没良心的白眼狼。”